下一下顺着女孩的后背,头脑风暴该如何帮她,显然建工集团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可每次都无法找出有利的证据,她这么想着竟然开始头痛。 “你是说那个报案人是被暴力催债?”张彪翻了翻手蓁刚刚对女孩做的笔录。 林蓁揉了揉昏沉胀痛的太阳穴:“是的,报案人叫冯彤,二十一岁,京海大学大三生,人际关系简单,有两个弟弟,看她父母劝她退学态度,大概率是重男轻女的家庭……” “录音呢?”张彪摊开手索要录音笔。 “我,我不知道和她在医院的对话也要全程录音,我只录了审讯室问话的内容……”林蓁不安地咬紧下唇,顾不上自己头痛欲裂的脑袋,她呼出滚烫的气息:“对不起,我是我的失职……” 看她嗫嚅着小声道歉的模样,张彪一阵烦躁,他将手中的笔录摔在桌上:“干不了趁早走人!” 唐小虎在审讯室也是一脸嚣张的样子,张彪问话,他吊儿郎当的有一句没一句,气的张彪差点把审讯室地桌子掀了,旁边做笔录的年轻警员战战兢兢地看他眼色。 “怎么样了,张彪!” 张彪刚回办公室,安欣就迫不及待地问。 张彪冷着脸摇头,将笔录往桌上一扔:“要不是因为你那个线人,可能都没那么麻烦!” 安欣诧异道:“林蓁怎么了?” “她带报案人去趟医院,中途对话没有录音。”张彪冷哼。 这下安欣也不高兴了:“张彪,你好不好讲讲道理,哪有人这种情况会录音的,况且你又没有提前告诉她,怎么能怪林蓁呢!” “不怪她怪谁,每次有关于建工集团、有关于高启强的案子,哪次不是缺乏证据或者双方私下和解!至少这次得有个口供吧!” “那你和她说了要录音吗?” 张彪语塞,自己还真没说,其实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让林蓁离开,她那么小,又不是学刑侦的,牵扯进来很可能会像两年前一样出事。 做笔录的警员跑进门,慌张道:“冯彤改口了。” “什么?!”张彪猛地站起来。 无奈之下,唐小虎还是放了,高启强特地亲自来接,往市局门口一站实则为了挑衅,林蓁知道对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案根本无法定罪,可冯彤还要上学,她不能因为这件事毁了一生。林蓁决定去见见高启强,高启强欣喜的和她叙旧,看在林蓁的面子上,双方达成和解,不仅免去冯彤未还清的钱款,建工集团还出资供她完成学业。 对冯彤来讲,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吧。 看着女孩对罪魁祸首感激涕零,高启强挂在唇边伪善的笑容,林蓁摸摸心口,心脏还在规律地跳动,可她觉得好不真实。 唐小虎故意落在所有人后面,他回过头压低地声线暗含警告:“别再插手。” “唐小虎。”由于生病,少女的喉咙干涩,她带着鼻音闷声道:“出人头地的方式不止一种。” 唐小虎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入夜,张彪转动自己发酸僵硬的脖颈,路过会议室发现大灯还亮着,他走进去瞥见桌上趴着个小脑瓜,写满字迹的纸被林蓁压在手下。 张彪抽出来一看,竟是八百字的检讨,他刚想叫醒少女,发现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张彪将手轻贴她的额头,烫的缩回手。 他焦急地开始推搡:“林蓁,林蓁?” 张彪彻底慌了,他将林蓁背起,想起自己白天的表现,愧疚自责充斥了他的内心,对方毕竟刚接触这个行业,他一想到林蓁是安欣的线人,总是忍不住将他对安欣不满的情绪牵连到她身上,自己的行为态度实在是太苛刻了。 张彪宽阔的脊背让林蓁恍恍惚惚以为,时间倒退回李响被自己回宿舍的时候,浑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的后颈,烧的迷糊的少女口齿不清地吐出两个字:“李响……” 张彪僵在原地,托住林蓁的手微微发颤。 求助,发现太子爷的线人喜欢大十岁的同事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