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南方的冬天真是不容小觑,自己就是去废楼的小院里练舞,没几天就感冒了,幸好小感冒不会影响她的排练进度,这么想着林蓁抽抽鼻子,将羽绒服裹得更紧。 “刚刚接到报警电话,说是白金瀚发生一起恶性伤人事件!” 接警员小五难得加快语速,可见事件的恶劣程度。 听到“白金瀚”这几个字,安欣坐不住了,立刻就要率领一队出警。 “……等一下。”李响复杂地看了一眼安欣,对张彪说道:“张彪,带二队去,林蓁你也去。” 林蓁立马接收到他的信号,对李响肯定的点点头,让他放心。 安欣眼看就要急,随着李响那句“就这么办!”,他径直追进队长办公室和李响争论。 张彪叫上自己带的队员出警,林蓁忙送不迭的跟上去。 见林蓁要钻进那几个年轻警员的车,张彪拉开自己面前的警车的副驾门:“林蓁!坐这辆。” 一想到上次坐他的车被查处,加上张彪平时脾气急躁,林蓁拉着脸不情不愿的上了副驾。 张彪坐进驾驶位待上车门,略带嫌弃的瞥她一眼:“到那儿少说话,别给我添乱。” 张彪快三十的脸依然棱角分明,一看就是没少锻炼的结果,两年前卷烫的刘海早已尽数剪掉,如今短促利落的头发更显坚毅,修长白皙的手指游刃有余地转动方向盘。 “张警官,你手真好看。”林蓁看的走神,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张彪闻声像炸了毛的土松犬:“你、你说这个干什么?!我刚刚说的你听见没!” “哦……听到了。”林蓁嗓子微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抬眼看到张彪侧着脸透着一丝薄红的耳廓。 京海的天果然冷,耳朵都给他冻红了。 林蓁搓搓手在心里感叹道。 “哟,张警官!好久不见了啊!”唐小虎直接带着几个人站在白金瀚门口,张彪从警车上一下来,他就开始招呼,热络的语气中分明彰显着嚣张。 看到林蓁从车的另一边下来后,唐小虎眸色一暗,笑容都挂不住了。 张彪不想理会唐小虎的虚情假意,他绷着脸上下扫视眼前人,不假思索的问道:“人呢?” 林蓁看此形式,想必唐小虎也不是头几次了。 唐小虎对身旁的人一抬下巴,那人会意,绕到几个黑西装人的身后拎出来一个女孩。 小姑娘还是个学生样儿,被毫不留情地扯着衣衫扔在地上。 女孩脸颊红肿,嘴唇破裂的血迹干涸在牙齿上,衣服多处印着重叠的脚印,她瑟缩着肩膀抖动身躯,看到警察后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滚落。 林蓁还来不及愤怒,心疼的将自己穿在外面的羽绒服脱下,小心翼翼地裹住女孩单薄地身躯:“你怎么样?” 唐小虎威胁般地看过去,女孩吓得忘了哭,只敢摇头。 “恶霸。”林蓁对上唐小虎眼内还没收回去的凶光,冷声道。 唐小虎瞳孔放大,似乎没想到如今少女敢这么对他说话,还是当着警察和自己小弟的面,他咬紧槽牙,嘴唇抿成一条线,有种颜面扫地又心生不悦的难堪。 “林蓁!你带她去医院看看。”张彪对林蓁使了个眼色,让她别说的得罪人的话,免得招致报复。 张彪毕竟是队长,林蓁作为协助调查者,还是听从指挥,女孩腿脚没什么问题,林蓁扶着她上了警车去往医院。 “你别害怕,我们一会儿做个全身检查,拍个片子看看有没有事。”林蓁轻声细语地安抚女孩,转向前方对开车的女警官说道:“英姐,还得麻烦你开车。” “没事,不用客气哈。”女警官和善地回应。 “病人脸部,嘴唇,身上部分软组织挫伤,骨头没什么问题,这样,我开了些涂抹的药物,一日三次。”医生将药物用法和频率写在外盒上。 林蓁又问了医生忌口和感染的问题,在得到回答后才放下心。 女孩低着脑袋坐在医院走廊,林蓁坐到她身边,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能和我说说吗?” “我在京海大学上大三,当时上大学,家里钱不够,就通过同事推荐的渠道借了点钱,谁知道……”女孩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他们竟然是□□,原来的借款足足翻了一倍,我们家三年还没还清,他们说反正我明年就要毕业了,做什么工作都是做,不如让我去白金瀚当……” 她实在说不下去,捂着嘴抽泣:“我不愿意,他们就打我,说随时能让我被退学!” “别哭,我一定会帮你。”林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