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笙甚至有些不明白,南庭敬带军在太镇,怎么会轻而易举地叫北牧夺城。 若是他兄长段玉承在,怎么会叫北牧人猖狂? 段玉笙心中阴郁难解,默默无言。 “所以你来这里到底要说什么?”段黎虚惊一场,看着巴图更没什么好脸色。 “戈纳王上病倒了,你必须要去一趟了。”巴图看了段玉笙一眼,没有将他支使块。 “他病了关我什么事?”段黎不以为意。 “这其中牵扯甚多,你想不去,也会有人找上门来逼着你参与,与其如此,不如直面接下来的艰难。”巴图语气严俊。 “我和我的部落会支持你,不仅如此,还有别的部落也会同我一样,哪怕你失败了,也能全身而退!” 北牧会答应和亲谈和的原因也在此,大部落传来不好的消息,霍日.戈纳似乎病危,就像狼群没了狼王,需要进一步角逐。 作为候选人之一的段黎,逃不开。 “我对这些没兴趣。”段黎冷声说。 “胡闹!现在容不得你儿戏!”巴图言语激动,“那里还有你的母亲,难道你连她都不在乎了么?” “母亲?”段黎愣了愣,有些狐疑地问:“我母亲还在?你怎么之前都没有告诉我?” 巴图叹了一口气,“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她现在不仅仅是你母亲,也是戈钠王上的王妃。” 在北牧的草原上,兄弟共妻并不是鲜少的例子。 段黎的母亲度美人,被称作是桓河的明珠,巴尔古只是见之一面就为之倾倒,愿意用自己全部身家来作陪迎娶。 而在巴儿古死后,戈纳将其娶为侧妃。 “我会给你准备的时间,再过几日我们就该启程了。”巴图说,不容拒绝。 “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他沉沉地看了段黎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段黎沉默,犹豫了一瞬。 “等等!”她想了想,然后猛地朝着巴图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