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柄刀究竟是五城兵马司的,还是锦衣卫的,只需一查便知,怎么,陈大人还需要本官将武库司的赵大人请过来与你对峙吗?” “那倒不用,本官承认了,这柄刀是五城兵马司的,但......这也不能证明就是本官指控麾下杀人抛尸吧?” 眼见陈堪还在嘴硬,陆丰的脸色沉了下来。 “看来陈大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来人,带凶手与目击证人上堂,让他们与陈大人当堂对峙。” “哟,准备得还挺充分。” 陈堪面露戏谑之色,他倒是没想到,陆丰为了彻底把自己拉下马,连凶手都已经提前找到了。 片刻之后,皂吏便将两个已经不成人形的人拖上了公堂。 而其中一人,身穿的正是五城兵马司的无绣飞鱼服。 “有意思……还真是人证物证俱在啊。” 看着这个架势,陈堪不由得喃喃自语了一句。 这是铁了心要将他弄死的节奏啊,这得和自己多大仇啊? 陆丰道:“陈大人,需要本官将他们二人的口供拿给你看看吗?” 陈堪罢罢手,示意不必。 随后踱步来到身着飞鱼服那人前面蹲下,一把薅起他的头发,面露微笑问道:“楚庸,本官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本官呢?” 陈堪确实非常不解,因为楚庸是从他还在锦衣卫时就跟着他的老人了。 陈堪每一次的赏赐,他都有份,算得上是陈堪的心腹了, 陈堪自问待他不薄,若楚庸只是老老实实的当差,他一辈子也积攒不到陈堪赏赐给他的那些财富。 楚庸勉强睁开眼睛,看着陈堪的笑脸,低声道:“大人,属下也不想的,但是有人要你死,你不死,属下就要死。” 二人谈话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两人能听清楚。 听见楚庸的话,陈堪放开了他的头发,起身看着陆丰说道:“此人确为东城兵司马小旗官楚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