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广平侯府邸,永安永平两位公主,袁容李让两位侯爷正在脸色铁青的听着下人传回来的消息。
那下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四人面前,每说出一句话,他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公主殿下,侯爷,京师最近都在疯传咱家仗着陛下的宠爱,欺横霸市,与民争利,是不折不扣的大凶大恶之人。”
袁容听完,无力的罢了罢手:“行了,下去吧!”
下人如蒙大赦,急忙起身一溜烟跑没影了。
李让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陈堪小儿,辱我太甚。”
袁容冷眼看着李让:“各家怎么说?”
李让强忍怒气应道:“我们两家派往各家的人都吃了闭门羹,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和咱们划清界限。”
袁容问:“张信呢,他作为领头人难道也不见咱们?”
李让摇头:“张信见了,但......那个老狐狸,说话滴水不漏。”
“淇国公、成国公、曹国公府上怎么说?”
“淇国公府与成国公府闭门谢客,曹国公说...说...”
“说什么?”
“说我们既然甩开他们吃独食,那挨打的时候也别招惹他们!”
听完这句话,袁容忽然双眼通红,一拳锤在桌子上,吓得两位公主一下子花容失色。
“陈堪,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李让眉头一皱:“咱们现在在京师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你想干什么。”
袁容暴怒道:“干什么,陈堪让咱们落得如此境地,难道咱们就这么被他折辱也不还手吗,那将来朝堂之上还怎么看咱们?”
永安和永平被袁容暴怒的样子吓了一跳。
片刻之后,永安忽然怯怯的问道:“要不然我们姐妹俩去找常宁说项说项?”
永平摇头:“不可,上一次咱们和小妹已经将关系闹得很僵,这么赶着送上门去,不是让百姓们更加认定咱们心里有鬼了吗?”
李让看向袁容:“你准备怎么做?”
袁容咬牙切齿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