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你负责的军工厂,就是我们的后盾! 所以,你不要把目光只放在飞机坦克上,在普通作战武器上,你也要放点精力进去。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代表组织上关心一下你的私人问题。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宫若梅结婚?” 陈山河被吓了一跳:“什么?” 旅长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什么态度? 这不是我要问的,是组织要问的! 你的几次胆大包天,让组织认为,你现在还没有定性。 两架飞机,南下上千公里,参加鄂西会战,这已经让总部警惕起来了。 老总说你这只皮猴子,得有人给你上个紧箍咒! 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翻了天了! 天被你捅翻了倒不要紧,担心的是你什么时候一个筋斗云蹦到十万八千里开外,被人崩在那了! 那咱们可就损失惨重! 现在咱们一穷二白,可经不起这样的损失! 老总可是说了,像你这样的,就算蒋校长拿5个师美械装备来都不换。 我还没见他对哪个人才宝贝成这样呢!” 陈山河强笑着说:“旅长,不至于吧? 我保证再也不瞎跑了还不行吗?” 旅长根本就不信他的保证,男人在没有结婚之前,那都是皮猴子,没有定性。 结了婚,有了孩子,男人才会稳重一些。 更何况陈山河的级别够了,八路军又不是不让人结婚。 对于干部结婚的二五八团规定,单挑其中一项,陈山河早就够了。 最起码超过25岁,又是团级干部。 至于八年军龄,又不是一定要要求三项全部合格才能结婚,而是有一项合格就可以。 当然三项全部合格更好。 “来找你之前我已经去找过宫团长了,宫团长听说是这事后,表示服从组织安排! 而且还说了,保证婚后你不会这么跳脱!” 对,宫若梅现在也是团长了,按理说跟陈山河平级,但却又受陈山河节制。 陈山河听到宫若梅都同意了,他也只能叹了口气,自己能用什么话来拒绝呢? 难不成说自己在六七十年后,已经有了一个女人? 还是说宫若梅跟着他出生入死,他能不知道自己师妹的心意? 但是,如果他在这里跟宫若梅结婚,在60多年后,杨白浅肯定能在历史的记载中知道自己的这个经历。 到时候要怎么跟她解释也是个难题。 好烦啊! 旅长看他还在这犹豫,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 你不会是不想结婚? 还是你已经有了另外心仪的女子?” 旅长都发火了,陈山河还能怎么说:“好!我同意了!” 陈山河刚说出这句话,旅长马上从包里面,掏出一张纸:“喏,证明给你们写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和宫若梅就是相伴一生的革命伴侣! 现在这个时候,宫团长应该已经在独立二团的团部等着你。 快回去吧!” 独立二团团长陈山河结婚,在独立二团的地盘上,那是大喜事。 特别是在特殊作战团里,这里的骨干几乎都是宫家弟子门人,陈山河跟宫若梅成婚,让他们的心才真正放松下来。 在独立二团部大食堂,今天加菜。 因为来蹭饭的人比较多。 说实话,没有大红花轿,甚至连红布都没有几块,有红布都拿去做旗帜用了。 陈山河穿的军装,宫若梅也是穿的军装。 但宫若梅身上穿着军装,反而显得英姿飒爽,在这大喜日子里,英姿飒爽的清冷中,又透着几分娇媚。 旅长不在,旅长喝了一碗水酒之后就回旅部了。 要是旅长在的话,食堂里在场的所有人都不会那么轻松。 比如现在,就开始有人整幺蛾子。 “团长,你这不对呀! 听说你们山东人结婚,要背着新娘子从娘家跑回自己家,这你今天也没背啊!” 陈山河跟宫若梅坐在前面对着战士们,陈山河笑骂道:“去去去,一天天的净瞎扯,哪有这个习俗! 我都没听说过!” 突然,宫若梅笑了,一种如愿以偿的开心,好像还有狡黠:“你又不是山东人,你是东北人,当然没听说过咱们山东的习俗。 今天我应该呆在营部,让你来背我回来! 大家说对不对?” 面前一群战士们一听都兴奋的起哄:“对……” 只是特殊作战营的宫家门人愣住了,胡扯,山东哪有这样的结婚习俗? 不都是大红花轿抬回来的吗? 谁家还像猪八戒一样背回来的。 但宫若梅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反驳,只好默认,反正那是他俩的事,一个是师傅的女儿,一个是宫家门人的掌舵人,神仙打架跟他们无关。 陈山河也笑了:“没问题,就我这身板,你就算回到山东老家,我也照样能把你从山东老家背回来。 大家说是不是!” “哈哈哈哈哈!”底下人笑作一团。 今天,是团长的喜事,也是全团人的喜事。 既然是喜事儿,那么喜宴就不简单了。 食堂厨房里也在热火朝天,忙得很。 平时团部也就是一两百人在吃饭,现在人数最起码多了一倍。 而且因为今天是团长大婚,饭菜肯定比平时要丰盛一些,所以食堂炊事班当然也就更辛苦了些。 杀鸡宰羊,现在在独立二团根据地里已经是正常化了。 因为这边养鸡和养羊,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白羽鸡这个东西,养到一定程度之后它不怎么长肉了,不吃也白瞎,还浪费粮食。 所以,以保证肉食为前提,留够足够的种鸡之后,那些小公鸡大多数长到一定斤两之后就会被宰了,如果是小母鸡的话一部分就会留下来下蛋。 这些鸡和蛋,除了一部分供给兄弟部队以外,更多的供给给晋绥军和再南边的中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