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楚云飞的本意,最起码这次喝茶不是。” 赵刚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问题:“既然有问题,那就不要去了,先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再说。 不能你这么一个团长出去冒险去!” 陈山河却不同意:“既然楚云飞说到这样的话,那肯定是场面已经不由他控制了。 楚云飞也是条汉子,在打鬼子方面也不含糊。 万一他出了事儿,我得去救他! 再说了,以楚云飞的性格,他如果落入了日本人手里,肯定不会给我打电话,就算给我打电话也不是请我去喝茶。 他现在既然叫我去喝茶,还叫我带上师妹,说的如此隐晦。 我怀疑,他是被自己人控制住了! 控制他的人,要求他把我忽悠过去,他照做了,但是照做的同时也给我提了个醒,让我带上师妹一起去。 这表明,他希望我去,但又不希望我毫无反抗能力,要保持自我防卫力量。 既然这么古怪,说什么我也得走一趟!” 但赵刚依然坚持反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陈山河有多重要。 从陈山河出去转战18天这么一个过程,根据地的事情让他心力憔悴。 只有陈山河能把根据地的这一摊子事,给带到一个可行的方向上去,缺了他,这个根据地可能就要分崩离析。 所以。 在明知道有风险的情况下,他赵刚作为一个政委,是绝对不允许陈山河去冒险。 “不行,我不同意! 根据八路军的条例,军事主官在政委不同意的情况下,不能擅自行动! 团长,你绝对不能去!” 赵刚这是急了,连政委的权力都掏出来行使了。 没错,在任何时候,只要觉得必要的情况下,在部队里,政委的权力是比军事主官更大一点。 甚至有的时候,只要政委下令,团长等军事主官,连部队都调动不了。 这个情况到了42年以后,因为一件事情开会了,确定军事行动方面要多听从军事主官的意见,在后来的作战行动中,才逐渐的把作战行动的指挥权侧重于军事主官。 但是现在,赵刚还真有权力行使政委的职责,如果是在别的部队,他一下令陈山河就连一兵一卒都调动不了。 但是这里是独立二团,在敢死营的老底子上,一人一枪地发展起来的,陈山河一声令下,就没有指挥不动的队伍。 不过陈山河却没有直接驳斥赵刚的面子:“老赵,我就这么跟你讲理吧! 别说特殊作战营,你下令了也阻止不了被我带出去。 就哪怕退一万步说,特殊作战营被你下令呆在根据地哪也不许去,可是我呢,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的。 那只有我一个人去,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就连个反应能力都没有! 连个援兵都没有,你愿意这样吗? 你要是愿意,那我没话说!” 赵刚气急:“你这不是耍赖吗?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等侦查情况回来再说? 现在两眼一抹黑,楚云飞一个电话,你就屁颠屁颠过去了。 万一那边是一个陷阱,你怎么办,独立二团怎么办,刚刚起步的工业体系又怎么办。 这是全国唯一完备的工业体系了! 目前而言。 难道你愿意因为自己,把这一切都给葬送了?” 赵刚其实说的还是很有道理,在明知道对方那是陷阱的情况下,你却不管不顾依然要去。 这倒是对得起楚云飞,可是万一出了事,却对不起整个根据地的人,对不起整个工业体系。 陈山河明白赵刚的意思:“老赵,我明白你想说的是啥! 放心,我这个人,不傻! 我带着特殊作战营去,去晚一点,天擦擦黑到楚云飞那就差不多了。 让特殊作战营部队有机会摸黑进去! 楚云飞的驻地,其实特殊作战营摸进摸出了,已经不下5回。 要知道,从楚云飞刚调到我独立二团的根据地旁边时,我就有那么一句话,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对楚云飞如此,对我也如此,所以我早就让特殊作战营和侦察营摸进摸出了好几回。 放心吧!” 陈山河还真磨磨蹭蹭,磨到了天擦黑的时候,才带着师妹骑着快马,就俩人出现在楚云飞的驻地关口。 刘处长一脸诧异的放下了话筒:“陈山河真的如此胆大,连卫队都不带一个,就带这个师妹赶直奔你358团驻地。 看来你们之间的合作,可以说得上是亲密无间啊!” 楚云飞冷哼一声:“楚某顶天立地,自然不会存坑害之心,别人信得过楚某,也是理所应当。” 刘处长只是撇了他一眼,没再跟他说话,而是招手让自己的部下过来。 “你去,找几个愿意听话的排长,带了两个排的人马,埋伏在周围。 听到我摔杯为号,就冲进来把人给抓了!” 楚云飞怒道:“刘处长,做人岂能出尔反尔! 你不是说叫他过来,只是跟他商量,并无强迫之意。 怎么现在,却又学起评书里面的埋伏刀斧手? 还摔杯为号?” 刘处长冷笑一声:“商量自然是要商量的,可若是这位陈团座不愿意跟我商量,那我只能强行的跟他商量。” 楚云飞咬牙切齿,胀红着脸吼道:“你无耻! 你这是故意挑起摩擦,而且挑选的对象还是八路军最具有战斗力的团长之一。 你这是要出大事的,外敌当前,我等当同心协力一起抗日,你这样做,岂不是亲者痛仇者快?” 对于楚云飞的怒骂,刘处长却不以为意:“行了,楚团长,先不要急着气。 万一这位陈团长很识时务,愿意投靠校长,那我们以后就是亲密的同僚,一起打鬼子有何不可啊! 毕竟,投靠了校长才有荣华富贵! 甚至肩膀上扛星,带着比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