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拉回思绪。 “有鬼啊” “吴庆莲来了,快跑。” 几个老人刀一扔,喊叫着急忙慌跑出去,有个腿脚不好,绊倒在地上,手还在匍匐向外爬。 尤落星过去拉起他,老人抱着脑袋瑟瑟发抖,嘴里呜啦啦喊道‘别杀我’,其余几个人站在外面淋雨悻悻看着也不敢进来拉他。 尤落星扶起那人,招呼外面淋雨的几人,“你们认识吴庆莲?” 几人点头,站在原地没动。 “你们别怕,我是吴庆莲老家的人,最近她托梦说让我们过来看看,那么多年没有音讯,就来找找,我们没有恶意的。” 那几人见尤落星收起刀后才进来,擦着脸上的雨水,让尤落星跟着他们进里屋,郑程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嘴被布条子缠了好几道。 边解开郑程,边说着都是误会,絮絮叨叨说村子里就只有他们几个老人还有三个小孙孙放暑假在家,其他人都搬出去了,几个年纪大了不想离开,打算守着老宅子,看郑程鬼鬼祟祟在那还以为是人贩子,村里信号不好,报警也打不通,只好将他绑起来准备交给警察,听他说还有两个同伙,出去主动找差点暴露,只好在这儿等着尤落星和蓝熤过来。 尤落星挑眉,有些好笑的看向郑程问道,“你怎么不解释解释?” 郑程活动身体,全身酸痛疼得龇牙咧嘴,气愤抱怨道:“你们有让我说解释一句吗,我拍照拍的好好的,几个人一棒子就给我打蒙了,然后把我绑成刚刚那样,就强行说我是来踩点的,问有几个同伙,我怎么解释都不听,直接把我嘴巴捂住我能说出来话吗?” 尤落星拍拍郑程,“受委屈了,好了好了,这事就翻篇了,来说正事。” 郑程张着的嘴开也不是和也不是,这尤落星,每次转变是真的快。 屋外雷声阵阵,雨水倾泄而下,里屋漏水,几人找了个干净的地坐下,尤落星问道:“刚刚你们说认识吴庆莲,可以说说怎么回事吗,我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 几个老人面面相觑,推三阻四好一会儿,尤落星快没耐心时,看着最为年长的老头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说着说着临近晚饭时间,尤落星招呼着把馕和饼干这些拿出来分给大家。 故事很长,尤落星听了个大概。 吴庆莲消失后第二天安家人回来,到处找不见人后报警,警察搜寻几天没有进展,有人说是娘家人来接走了,有人说是和野男人卷钱跑了,还有说的是山匪来抢人,众说纷纭间有人聊天时说道那晚听到刘花花的声音,警察带走刘花花问话,因为没有任何实际性证据,只得放她回家,人无缘无故消失,当时条件有限,人口迁徙正盛,案件调查了很久,后来以人口失踪判案。 安远从始至终都认为吴庆莲是出去买东西找不到回家的路,去镇里寻了好久,回到家后没再去教书,搬着凳子终日坐在村口榕树下等着吴庆莲回来,那颗树是他和吴庆莲种的,他说吴庆莲不识字但认得这颗榕树,每日悉心照料,望她看到榕树能认到回来的路,只是偶尔去周围村里转转,家里人也不拦着他,关在家里就发疯,只好任由他去。 后来染了病,不久后人就没了,村口榕树长势却越来越好,这之后有人说傍晚时分在榕树下见过安远坐在那儿翘首看着进村的路。 说者惋惜,听者感叹,尤落星不由得眼眶有些红红的,难怪中午吴庆莲在榕树下喊着安远,莫不是...... 身后传来抽泣声,侧抬头看向蓝熤,眼泪滴落在她脸颊上,他早已泪水连连泣不成声,尤落星起身轻轻拍着他的背。 郑程看尤落星的样子也明白了什么,低声问道:“吴庆莲又附身熤儿?” 尤落星点头不语。 “那刘花花怎么样了?”蓝熤问道。 老头哼了声,面露怒气,继续道:“刘花花从警局回来像没事人一样,天天跑安家看望安远,还说什么替吴庆莲照顾他,安远不买账,后来啊,她渐渐地就疯了” 尤落星接过话,“疯了?” 老头默声应答,半响,整理好思绪,开口道:“刘花花说是半夜吴庆莲的鬼魂来找她索命,她家里为这事还悄悄请来了做事先生驱鬼呢,闹得人心惶惶,有天晚上,有人起夜看见她和三个大汉拉拉扯扯,把她推倒在草垛里,啧,还发出那种声响,这件事在村里传开了,她拒不承认,安远去世她心里无望,家里又嫌她丢人就定日子让她抓紧嫁给二跛子,在嫁人的前一天晚上吊死在自家门口,不多久,她家里人就搬走了,安家也搬走了。” “她死不久后,安家村和隔壁王家村一起死了三个男人,死状惨烈,有些人传是他们四人联合害死吴庆莲,吴庆莲找四人索
第8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