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家(2 / 3)

来了?”

“不记得了。”

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回来了,可能是中间失忆了一次,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想起自己在北京还有这么一个院子。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南北通透,老旧的玻璃因为风吹雨打的都碎了一片。可能是因为那碎了的玻璃,所以这房间才会搞得地上都一层厚厚的灰尘,连同唯一的家具都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了。但是,还好这房子收拾收拾还能住人。

我打算找找楼道里有没有家政服务公司之类的,到处贴的都是的小广告,什么疏通下水道,孩子培训机构,按摩服务,游戏网吧,店面开业,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家政服务,这小区就一个牙已经掉的差不多的保安了,想下去问问他,估计保安也不知道。

看样子今天得我们自己打扫了。

我把东西放在一边,一边给房间开窗透风,一边看看哪些东西还能使用。张起灵也没有闲着,他在检查那些大的家具,敲敲打打,修修补补,真的好像个修理工。

这才是有人间烟火气息的张起灵啊!

我突然感觉很舒心,那种有家可回、有人在等的感觉让我觉得幸福极了。

他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书桌,其他什么都没有了,连衣柜都没有,另一个房间是杂物间,堆了很多东西,都是一些老旧泛黄的书和一些包的乱七八糟的资料袋,还有有一整个大的书架,和一张很大的很长的桌子。桌子几乎占据了半个房间,上面的纸张散落的到处都是。

除了这个杂物间,他的东西不多,我想收拾起来应该不难。

实际上光我把他那些已经破旧的杂乱的东西收拾拿到下面垃圾桶的时间,都花了一个小时;再把那些发霉的衣服被子不要的东西扔了以后,再用水把家里都擦拭一遍后已经是几个小时后了。在我的指挥下,即使收拾的很有规划,也花了不少时间。

他的床是那种质量超好的,即使这房子里其他有些东西都蛀了,发霉了,床也依旧如新的。

其实我对做家务一点都不熟悉,能做这么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所以我干完活,已经快累的直不起腰了。

我瘫坐在凳子上,问张起灵,“你累吗?”

他摇头,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瓶水,递给我。这货居然没有给我拧开瓶盖。

我自己拧开瓶盖喝了几口后,又递给了他,没想到他对着我喝过的瓶口把剩下的水都喝完了,凸起来的性感的喉结在在仰头喝水的时候,异常的吸引人,起伏的胸腔,和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男性的荷尔蒙散发出他独有的气息,我被他这个喝水的动作迷的不要不要的。如果不是他身上有伤,我已经扑上去了。

啊啊啊,我怎么能那么色!怎么满脑子都是怎么扑倒张起灵。

我捧住发烫的脸,想转移注意力,奈何东想西想,脑子里都是张起灵在蹦跶。

我把凳子搬到他旁边坐着,“张起灵,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我问的特别没有底气,我害怕听到他否定的回答,但是又特别想得到他的答案。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哦。”

果然他不回答,我的心就凉了半截,这下那色色的想法瞬间完无。

果然能让自己熄火的,只有找虐。

他愣愣道:“他们都说,你是……我的夫人。”

哈哈哈,果然洗脑成功了,他真的这么认为了,心里乐开了花。

我假装问他,“他们是谁?吴邪那帮人吗?他们说的不算。我要你亲自这么认为,我不要别人这么认为。”

我起身,去找找包里他之前给我的卡,继续道:“张夫人可是一个很沉重的词,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与责任,一旦承认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我现在要的不是一个被名称锁住的枷锁,你……想好了再给我答案。”

我怕我用张夫人这个枷锁来捆住他,也捆住我自己。

我刚想拿着卡出去买一些生活用品的,就听到外面有人扯着嗓子喊,“哑巴张,哑巴张。”

这谁啊?这么没素质,这么喊半个小区都听到了。

见张起灵坐在那里发呆,外面又在喊。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还没完没了了。

我开门下楼就看到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停在我们之前下车的地方,车旁边有个人,一身黑衣,带着墨镜,有些放荡不羁,这熟悉的感觉,不是瞎子是谁?可能是门口还站着个保安大爷,他才没进来,不然看他那架势都已经冲进来了。

我走过去,假装不认识他,“请问你找谁?”

瞎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没理会我,继续喊哑巴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