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也没问的很仔细,只是点了点头,“我叫汪舒,我也会在这里几天,到时候有什么事就叫我。” 当他说出他名字的那刻,我直直的愣了好久,这个名字不得不让我想到汪家。 见我发愣,他问我:“你这是怎么了?” 我回过神,“刚才的事有点后怕。” 我又道,“我叫阿离,那我之后可能会麻烦你哦!” 他轻松的表情朝我一笑,带着点潇洒,“我最不怕麻烦了,欢迎麻烦。” 之后那大汉带着小弟在收拾这里被打乱的转椅碗筷,也给老板赔钱了。 汪舒从前台那里拿了个创可贴给我,“你的手受伤了,刚才太激动,没注意,对不起啊。” “不应该是你道歉,而是我向你道谢。” 他撕开创可贴,拉过我的手,往我手心贴,我赶紧拒绝道,“那个,我自己开来就好了。” 他带着些稚气的脸看着我,“你一只手怎么给自己手心贴?” 给他贴好后,我俩在院子里搬了个小板凳坐着聊天,下乡的晚上真是安静,虫鸣鸟叫,有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了解到他是来旅游的,家里人嫌他不成器,无法完成家族的历练,也不懂人情世故,所以让他出来看看世界,长长眼界。 我打趣说:“少爷出门体验生活?” 他憨憨的摸了摸头,嘿嘿一笑,“没有啦。” 后来他说这里有很多项目在开发,这附近的河道发现很多石油,最近这里有很多机器在这边,也有几个风景不错的地方,有大老板看中要做旅游景点,还有这里也有一个战国墓被发掘了,也在做售后工作。 我心说石油这个事我不关心,石油这玩意,我国幅员辽阔,地下哪里发现有很正常。至于旅游景点的开发,我不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吗?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借口啊。最后一个,我隐约记得原著中吴邪当时在招待所遇到的小姑娘跟他说了,这里前两年发现了战国墓,所以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他们下那个墓应该和汪舒口中的那个不是同一个。 我本来打算说我朋友出去考察石油了,还好没有心直口快的说出来,不然这得穿帮了。因为人家都清楚的了解到这里的一些事情,我再说出来,就园不了慌了。 他又说了,刚才那男的估计是负责勘探石油的那些人,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那人身上有一层土味,我心说下墓也是有土味的,你怎么可能判断的出来,他可能看到我怀疑的眼神,又说在他衣领子里看到了颗粒状碎石。 我也聊了一些我的情况,这些都是我早就在心里编排好的身份。我说我是小说家和摄影爱好者,过来就是寻找灵感和摄影的。 他问我有没有什么著作,我摇摇头,“目前还有创作中。” “那阿离发表后,我要做你的第一个读者。” 这人还真是可爱,我笑着摇摇头,“不行,我朋友才是第一个,你只能第三个。” 他反抗道,“为什么不是第二个?” “哈哈哈,因为我有2个朋友啊。” 经过这样一对话后,我们两个就熟络起来了,我发现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活泼的人,甚至带着点稚气,可能真如他所说的那样,还未经历世事历练,因为怎么说呢,他看起来人畜无害,很是单纯。 又零零散散的聊了些话题后,其实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汪家人,想了想,决定还是旁敲侧击的好,“你这功夫挺厉害的?自己学的吗?” “还行啦,为了保护姐姐才学的,我本来不爱这些的。”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居然还有一个姐姐。 “这不挺好的,有想要保护的人也挺幸福的。” 他低着头,表情有些悲伤,沉默了一下,就在我以为我说错话的时候,他又抬起来,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你很像我姐,我已经很久没见她了,我很想她。” 我想说既然想姐姐就去见啊,干嘛独自悲伤也不去见她呢。 他开口道,“你是不知道,我只学了这个其他的都是被逼的。” 可能他不太想说他姐的事,于是就拉回了原来的话题,我也接下他的话,拍拍他的肩膀,“看来是不得不完成家里的任务而放弃自己理想的人啊!” “是啊,我真的讨厌死了这个破家族,整天搞得跟见不得人似的。” 突然旁边他的一个小弟猛的咳了咳,一边咳,一边看我这里,我猜测他小弟应该是注意到他说错话了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人嘛,总有些时候迫不得已,坚持自己的内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