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住了她的喉咙,直接卡得她呼吸停止,眼前开始发黑。 西索在她的头顶用暧昧的声线回答:“当然不了~工作是工作嘛~” 侠客看着因为缺氧正疯狂拍打西索肩膀的女孩,笑得很阳光: “这样吗,你们感情看起来很好呢。” ……你瞎了吗? 喉咙被绞住的伊塔差点就要进入里世界了,所幸西索在最后一刻松开了她。新鲜的空气终于进入了肺部,伊塔捂着嗓子拼命吸气,突然瞥到了什么——是纸牌,正在侠客的视觉盲区里,西索用念粘着沙土在牌面上拼出了四个字: “不要说话”。 伊塔眨了眨眼,表示知道了。 她也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侠客看起来完全不认识她?他失忆了?被念能力攻击了?伊塔确定自己的外表没有变,她染成金色的小卷毛还在肩头,她没有变回季节的模样。 综合来看还是西索正常一点,最起码他认得她。 “但我有点好奇哎,”侠客碧绿的眼睛亮闪闪的,“为什么要在挑战四号的时候把她带过来呢?你应该知道的吧,如果你输了,她就会成为战利品。旅团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还是说这位小妹妹也做好了死亡的觉悟,你们决定一起承担后果——哇,真是让人羡慕。” 侠客感叹。 ……好啊,用最无辜的脸说最黑心的话,不愧是你,侠客。 伊塔清楚他在怀疑自己和西索的关系,这是一次隐蔽的试探,就算试探不成功也不亏,还能顺便给她和西索的坚固“爱情”凿出点裂缝来。她算是明白了,操作系的共同特点是他们恶劣的本质。 幸亏伊塔愿意配合西索演出。 她顺着侠客的话露出了震惊又委屈的眼神,恰好刚才咳嗽出的生理性的眼泪还没下去,伊塔眼含泪水,抬起头看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 西索低头和她对视。 变化系的人演技就是好,伊塔看着他的金色眼睛,一瞬间有种他的某根神经被挑动了的错觉—— 西索粗暴地用手盖住了她整张脸,遮住了她的眼睛。于是伊塔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感到他的杀气冰冷地蔓延出来,听到他意外平静的声线:“不要、干涉、别人的、私事,这是最基本的礼貌哦。” 侠客见好就收,迅速让步:“当然啦,抱歉。”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西索仍旧是毫无情绪的语气,“或许你和你的同伴们可以退后一点——无论是上方的那个,还是北边那个。” 和他相对的,是侠客一如既往的轻快的回应:“可以,但我们不能离开太远,你知道的——毕竟不能随便谁杀了蜘蛛然后全身而退,是吧?” “一千米。”西索说。 侠客思考了半刻,但在他回复前,有人用阴森的嗓音替他说:“可以。” 立刻,皮肤上升起的幻痛告诉了伊塔这人是谁——是飞坦,他就在他们头顶的位置,或许从头到尾一直都在,但她毫无察觉。 “只是一千米而已,”飞坦的声音带了点愉悦的意味,“如果他真的跑了……我就可以杀了他,他的洋娃娃也归我了。” 伊塔:……你说的这个洋娃娃,它是不是指的我? 她拒绝细想飞坦这么说的原因是什么。 就这样,协议达成。 蜘蛛们回撤到一千米之外,把交谈的空间留给了伊塔和西索。 从刚才到现在,西索的气压一直忽高忽低的,搭配着他浑身的血腥气有种杀人狂魔的既视感。好在伊塔身边都是这种人,她免疫了。 “OK,他们走远了,”她小声问西索,“为什么他们不认识我了,你知道原因吗?” 西索本来一直面无表情地望着蜘蛛们撤退的方向,听了她的问话才慢慢地转过眼球来盯着她。 “……无趣。”他忽然这样说。 伊塔愣了愣:“嗯?” “意思是我不想再玩下去了,小可爱,”西索换了种甜腻的声线,又露出了那种独属于他的、难以捉摸的笑容——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不如让我们换种玩法吧~虽然大家都喜欢过家家,但很可惜,我还有下一场派对要参加,实在是抽不出时间陪你继续了~”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他把脸挨过来,和她眼睛对着眼睛,“你认识的那个‘西索’,为什么你这么信任他?因为约书亚·莫罗?因为他爱你,而我是他缺失的另一半?——或者你真的选择相信‘我’……” 西索从喉咙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