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朔隐来到赢娪面前,退着走且言道:“此物名叫白首一篇,是一种神奇的药物,将这药物滴入酒中一并饮下,就能让你忘却那些使你痛苦,难过的人或事” 赢娪听后一愣,看了一眼朔隐,又将那东西举过头顶细细打量,借着日光,容器内五颜六色的,非常漂亮,赢娪收了东西,正视朔隐:“这么厉害,那你不怕我把你忘了吗” 朔隐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于是便将提前想好的回答脱口而出:“当然不怕,我以性命起誓,这一生都不会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 赢娪娇羞起来,低眉含笑,小跑着向前,越过了朔隐,两人一前一后的嬉笑打闹,将赢桑完全的抛到了脑后。 悬寂山 祭渊睡了一觉起来,发现还被困在其中,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十里金泊削弱了很多,不足以再将祭渊困在其中,他只是简单一击,一团黑雾飞上头顶,将那十里金泊瞬间击破,连祭渊都疑惑:“这么容易,看来,夙沙旻悅遇到麻烦了,这么简单的灵术都维持不住了” 祭渊言后,转身离去。 弥湘,洛舟和墨夷淮同时陷入昏迷,玄烬受隐世影响,无法用尽全力,即使如此,夙沙旻悅和钟离歌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勉强支撑着,不被玄烬赶尽杀绝。 夙沙旻悅向后看去,眼中丝丝绝意,他们如果再不醒来,今日所有人就要死在这里了。 所谓祸不单行,一个玄烬已经很难对付,没想到祭渊居然会现身于此,夙沙旻悅发现他的踪迹,担心自语:“这么快就破了十里金泊” “蠢货,你以为能困住我多久” 察觉到夙沙旻悅的目光,祭渊大声喊道。 他声音落下,来到玄烬身旁,看向前方,几人对峙,钟离歌和夙沙旻悅正在费力抵挡,虽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可是看见玄烬这般,料定有不简单之事,能压制住玄烬的力量,当真不简单。 祭渊一手背在身后,手中黑气凝聚,他来回踱步,忽然对夙沙旻悅出手,夙沙旻悅被玄烬压制,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没想到钟离歌竟突然收手,挡在了夙沙旻悅面前。 夙沙旻悅一脸惊讶,与她几面之缘,没想到她竟会舍命救自己。 钟离歌被祭渊打伤,身体向前倒去,夙沙旻悅空出一手,将她扶住,两人跌跌撞撞,看向身后两人,不断逼近。 破穹弓发出微弱光芒,忽明忽暗,夙沙旻悅看去,心中一阵不安,难道连这灵器也察觉到她有生命危险了吗。 不 不能死在这里 夙沙旻悅紧握着破穹弓,脚步向前,似有同归于尽之势,她将弓对准二人,箭缓缓凝聚成形:“今日就算死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你们伤害她” 夙沙旻悅看向弥湘身影,眼中泪滴落,随箭一同飞出,这蓄力一击威力是强大,可是要对付祭渊和玄烬二人,无非是天方夜谭,玄烬还未出手,祭渊便随手击碎了那支箭,几步之遥,便能到她们二人眼前。 原以为一切将会顺利无比,没想到就在最后一刻,方才攻击玄烬的驭魂笛突然出现在夙沙旻恱上方,为她们布下一道屏障,不仅如此,驭魂笛的力量还在源源不断的融入到夙沙旻恱体内。 两人同时惊讶:“怎么回事” 驭魂笛之事涉及守护者,非同寻常,玄烬立即将此消息传给了灵王。 “驭魂笛是那日以灵魂献祭的守护者的灵器,如今却助眼前这女子,莫非......” 玄烬欲言又止,但是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即使守护者灵魂皆散,灵器尚存,并且奉他人为主,除了下一任守护者,别无他人,守护者之力代代相传,驭魂笛认主便也能说得过去了。 祭渊上前一步,看着夙沙旻恱,眼前情绪万千,有惊讶,有悲愤,更有难过:“你......竟然是下一任守护者” 夙沙旻恱根本听不清,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烫的厉害,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体内灵力相冲,不受自己的控制,如今那两人无法靠近,钟离歌心中没有顾虑,她转头看了一眼墨夷淮,随即来到夙沙旻恱面前,将她自身灵力渡予夙沙旻恱,灵力通过指尖一点点进入夙沙旻恱额间,助她平息。 现在正是灵力相融的关键时刻,一旦成功,守护者身份一成,那这里便有一线希望。 如今外面两人束手无策,只能静静看着,心中憋屈万分,这时祭渊还不忘言道:“那女子是疯了不成,将自己的灵力全部渡给束手旻恱,是不想活了吗,真是奇怪却又愚蠢的人” 玄烬额间出汗,气喘吁吁,手扶着胸口,找到一处坐下调息,没想到这隐门背后的世界如此诡异,他与洛舟灵脉相连,本想将他困死在那虚无世界当中,没想到连自己也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