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奡王?为何……似曾相识呢” 赢桑心想。 子书爵伸手,赢桑一手落他掌心,却好像落在一块儿冰上,冷的赢桑微微一缩,子书爵并未在意,牵着她向王府中去。 “花常好,月常圆,新人至,良人予,假偶天成拜玉堂,争看娇女配仙郎,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愿卿与君,此后相濡以沫,共赴海誓山盟” 有人宣读誓词,言后,两人行至高堂前,堂前一位夫人静坐,雍容华贵,典雅如风,应是子书爵的母妃,静妃。 “一拜天地” 赢桑拜向高堂,随之转身拜天地。 “夫妻对拜” 抬眸去看,子书爵的面容落入眼底,他目光平视,并未看向赢桑,缓缓俯身,赢桑随之。 一系列繁琐事后,赢桑终于来到新房,除了侍女侍候,他人皆在殿前欢愉。 赢桑忙忙揭了红纱,颓废坐在床榻,腰酸背痛的,侍女见此连忙上前劝阻:“王妃,这不合规矩” 赢桑温柔一笑,对侍女说道:“无碍,你们忙自己的事便可,不用管我” 侍女犹豫片刻,随后退下。 如今身处于此,赢桑心中迷茫,难道日后,便要在这王府,孤独一生了吗。 她虽不了解子书爵,但明眼人一眼看出,这桩婚事,非他所愿,日后相敬如宾,也许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果了。 昱帝儿子不多,其中当属奡王最得他重视,不出意外,将来继承大统的定然是他,日后三妻四妾,三宫六院更是常事,难道自己要与那些女子,争他的宠度日。 往后一想,赢桑只觉得窒息绝望:“赢桑啊赢桑,你现在如同白痴一个,既不知前事,更不知往后,这接下来可要怎么办啊!” 子书爵今日,说不定会喝个酩酊大醉,更甚者,直宿书房,定不会来此与她行夫妻之事。 她起身,来到桌前坐下,上面摆放的吃食,看起来样式繁多,她将桌上放置的尺子镜子等物推至一旁,拿起东西吃了起来,一日未曾进食,再过一会儿,怕是快要晕过去。 吃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声音,赢桑立即收声,缓缓来到门前,听清了几人言语。 “殿下前些时日,不是与那聂家千金来往,为何会娶一个小族女子” “那聂家千金再好,也好不过天福,那小族女子再甚,不及天祸,甯族向来神秘,甯族圣女,世代嫁予储君” “是啊,世人皆言,甯之一族命运,和大昱国息息相关” 有侍女言后,身旁有人连忙嘘声阻止,这话落在赢桑耳中,也是惊讶一二的,这种虚言若是传开,可是会给甯族带来灭顶之灾的。 赢桑还想再听这些,但是那几位侍女却向他处去,赢桑转身回到榻边,回想事情的前因后果。 子书爵先前有心仪之人,就是那聂家千金,但由于昱帝赐婚,不得不从,所以只能娶她为妃,如此以来,她不是会惹来那子书爵的厌恶,这样下去,在这府中,哪有她的好日子过,还有那聂家千金,是个明白人也就想开了,可若是小肚鸡肠之人,岂不是对自己怀恨在心。 还有甯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竟会让一国之主这般重视,还有自己究竟是谁,是赢桑吗,但是,先前经历之事,居然全部不记得,未免太可疑,如果不是赢桑,她又是怎么来到这里,还莫名其妙的嫁到王府为妃。 细细想来,赢桑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一阵眩晕,脑海中还出现了其他声音:“快醒醒,醒醒......” “谁,是谁在说话” 赢桑猛地睁眼,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人一把甩开,意识集中时,却见有人立于眼前,抬眸去看,子书爵不知何时进来,所以方才自己无意中抓住了他,他嫌弃的甩开了? 赢桑连忙起身拜见:“见过殿下” 子书爵手中拿着玉如意,越过赢桑,将榻上放置的盖巾挑过,言语间似有不满:“王妃可是怪罪本王,来的晚了,所以自己揭了这盖巾” 子书爵说着,便转身将盖巾挑到赢桑面前,赢桑低首弯腰,不知所言,悔恨的闭上双眸,恨不得赶紧消失在他面前。 长得白白净净,身姿高挑的,没想到这么难相处,这日后犯了错可还了得。 “王妃不言,心里可是在想,本王刻薄了些” 赢桑双手相扣,指尖快要陷进肉中,听子书爵言,连忙挥手解释:“王爷误会了” 子书爵来到桌前,拿起酒壶,倒满酒杯,来到赢桑面前,将手中一杯递到她面前,赢桑伸手接过,手指碰到他的手时,惊吓似的收回,接过酒杯,子书爵微微俯身,与她手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