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火光朝一个年轻战士飞速奔来,乔奢费大脑一片空白,防御罩破碎,他一把将那个战士推开,火焰将他几乎全部分解! 他听见棉棉她们的喊叫,可那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他听不真切,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哭声。 是为他哭的吗? 没人为他哭过。 身体被分解的越来越散了,这样,也许也挺好,起码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别哭了,别哭了,小女孩儿,你再哭,王的心就要碎了。 他听见了,那个小女孩在哭,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王…… 不怪你,我活该。 在这一刻。乔奢费突然想起以前,跟着将军逃亡的那些日子,杀戮……杀戮……杀戮……全是杀戮。 他杀的眼都红了,快能比上将军的脸了。库忿斯是个纯粹的战士,只知道冲锋陷阵,安迷修一直想通过别的手段回阿瑞斯,而他啊……他在想,故乡的花……应该开了吧…… 他走的时候,甚至没来得及,给它们浇水。 想必,早已荒芜了。 如果能再回阿瑞斯,他不要打仗了,他要当一个农夫,花匠……他不做军人了,做个普通人……就好…… 可惜啊…… 他回不去了…… 要是,有人发善心,就在阿瑞斯的蓝海边,给他建一座墓,连名字都不用,他听着潮声,也就安枕了。 光充盈着他,乔奢费的神识渐渐涣散,一切都似乎被洗净了,他不再是那个罪人之身,一切都在互相远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清醒,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被惊醒了。 他朝旁边看了看,入目的都是火焰,炽烈的高温却无法伤害他,他体内的超级战士基因被复活了! 他从火里慢步走出,身披久违的银甲,面前的是开阔的天地,自从被判罪后,他从未如此神清气爽过。 小女孩儿跪在地上哭,他走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他听见棉棉的笑声,她说:“这才是我的王。” “别哭了,”他用手指把她脸颊上的泪水抹去,“心都被你哭碎了。” 女孩儿低下头,默不作声。
故乡的花应该开了吧(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