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二郎神回道。
“圣庭不知道会不会下手,就像之前妖庭的余孽一样,牛魔王等人的去向呢?”
陆寅问道。
二郎神不住摇头,“没消息,听说有人在幽冥处见到过,估计是藏在血海里了。”
“又是血海,这帮人倒是会躲藏。”
陆寅咂舌道,“听说圣庭的消息已经传到四洲了,天庭有什么打算没有?”
二郎神摇摇头,“现在还没有动向,圣庭在四洲活动时也都以正面形象出现,干着天庭该做的事。”
“代天执法,惩恶扬善,甚至还大肆邀请仙家加入圣庭仙籍。”
陆寅听的忍不住摇头,“天庭这都没反应?”
二郎神眼神复杂,“可能有,但是我不知道。”
陆寅不再言语,两人对视一眼,都沉默起来。
“至尊,你有几分把握?”
二郎神突然问道。
陆寅一滞,双手一摊,二郎神期待的表情也为之一僵,几息后,都默契的叹息一声。
“吃好喝好吧。”
陆寅说了一句。
至尊本是登天路,难啊!
二郎神点点头,一拍手,便有声乐响起,两人走出大殿,在这山头上,办起了宴会。
起念断然有爱,留情必定生灾。灵明何事辨三台?行满自归元海。
不论成仙成佛,须从个里安排。清清净净绝尘埃,果正飞升上界。
话说唐僧四人,餐风宿水,一路平宁,行了月余,忽一日,见一高山。
唐僧又叹道:“土地,那前山山岭俊俏,可要小心。”
孙悟空笑道:“这边路上将近佛地,断然无甚妖怪,师傅放心才是。”
唐僧回道:“徒弟,虽拒灵山不愿,但前几人有僧人说过,到天竺国下都有二千里,还不知是多少路哩。”
孙悟空道:“师父,你好是又把乌巢禅师《心经》忘记了也?”
唐僧道:“《般若心经》是我随身衣钵。自那乌巢禅师教后,那一日不念,那一时得忘?颠倒也念得来,怎会忘得!”
孙悟空道:“师父只是念得,不曾求那师父解得。”
唐僧说:“猴头,怎又说我不曾解得!你解得么?”
孙悟空道:“我解得,我解得。”自此,三藏、行者再不作声。
一旁八戒和沙僧看的好笑,八戒道:“嘴巴!替我一般的做妖精出身,又不是那里禅和子,听过讲经,那里应佛僧,也曾见过说法?弄虚头,找架子,说甚么‘晓得,解得’!怎么就不作声?听讲,请解!”
沙僧道:“二哥,你也信他。大哥扯长话,哄师父走路。他晓得弄棒罢了,他那里晓得讲经!”
唐僧道:“悟能、悟净,休要乱说。悟空解得是无言语文字,乃是真解。”
八戒沙僧愕然,似懂非懂,孙悟空见状只是摇头轻笑。
《般若心经》何等高深?
师傅金蝉子转世,又有天道垂青,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孙悟空更是心中通明,一法通万法的材料。
这两人,自然明白,但八戒沙僧两人。
一个心魔所化,一个天庭旧将,来头倒是不小,但若算起这天资如何,那可真不够瞧哩。
四人继续前行,离了几个山岗,路旁早见一座大寺,唐僧道:“悟空,前面是座寺啊!”
师徒四人一路走来,逢庙就进,逢寺就拜。
这等大寺不会错过。
你看那寺:
倒也不小不大,却也是琉璃碧瓦;半新半旧,却也是八字红墙。隐隐见苍松偃盖,也不知是几千百年间故物到于今;潺潺听流水鸣弦,也不道是那朝代时分开山留得在。山门上,大书着‘布金禅寺’;悬扁上,留题着‘上古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