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站在云头上思考着。
这慧真罗汉便是那第七妖君,除了有些脑子以外,实力一塌湖涂,和那个黑弥勒简直天壤之别。
这妖君之间还察觉蛮大的。
而且,妖庭之下,这几个最近频频出现在陆寅的视野中,到底什么意思?
下面还有个更为强大的组织?
陆寅莫名想起了灵吉菩萨当初说的话。
【非也非也,妖庭行事嚣张跋扈,我堂堂一尊菩萨岂会和他们同流合污?】
不是妖庭中人,却和慧真罗汉互相认识,而且还一副懂哥的模样,若是能抓到他狠狠拷打一番就好了。
“唉,本来妖庭就一团乱麻,现在还有个新组织躲在水下,真是难哦。”
陆寅念叨几句,又查看起识海中的截天葫芦去了。
功德堪堪过了一半,毕竟忙活半天,只杀了慧真,且葫芦对功德的需求越来越大,下次再开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回到观中,步入静室内。
陆寅又拿起海螺,试图让这位美女来安抚一下自己起起落落的心跳。
法力接通,敖冰的脸出现在水面上。
“我之前发现过三次大能修改天机,该不会都因为你吧?”
敖冰眯眼道。
“三次?”陆寅一愣,我怎么记得才两次?
“不清楚,但很有可能是我。”
敖冰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表情,道:“说说吧,你这个明明是天人结果还是这么倒霉的可伶虫。”
陆寅无奈,只能把之前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
“行啊你,千里追凶,被人扔到灵山上,还苦哈哈的从地府逃出来。”
敖冰轻笑道。
陆寅无奈,“这起码结果是好的,坏人死了,狐王的在天之灵也能安息。”
“你想多了,”敖冰无情的回道,“被天魔占据元神,不易于撕裂元神的痛苦,上古时期有很多人因为不能忍受这种痛苦,从而自爆元神。”
陆寅:“...我看这一点还是不要告诉苏玉灵了。”
“...那苏玉灵好看吗?”
敖冰平静道。
陆寅背后一紧,摇摇头,“一般,勉强能和好看搭个边,比您差远了。”
敖冰点点头,“那女魃?”
“一般!都一般!”
陆寅认真道。
敖冰这才露出一丝笑意,叮嘱道:“那女魃估计被动过手脚,有空了你带她去老君那看看。”
“什么意思?”
陆寅不解道。
“妖庭没那么简单放过她,你都知道她身份特殊,妖庭能不清楚?你需小心行事。”
敖冰强调道。
陆寅一想,也点点头。
这么说来,也的确该小心。
“你土行参悟的怎么样了?”
敖冰关心道。
陆寅苦笑道:“一直都在奔波,哪里有机会正儿八经的修炼。”
敖冰语重心长道:“修行之路,如逆水行舟。”
陆寅主动接到下半句,“不进则退,放心吧,我稳固一下修为就过去看看。”
敖冰这才点头,“对了,听你说起,那孔雀大公主心思玲珑,也是个狠角色,你要小心她暗中做些谋划。”
陆寅点头,“放心,我会小心的。”
说完,两人又闲聊几句,才散去法力。
陆寅坐于静室内,静心参悟太阳真火,本就有真火相助,不出三五年内,定能把火行圆满,再细细图谋土行之事。
修行无岁月,待陆寅把心中火行打磨圆满,已然八年过去了。
走出静室,吩咐黑风观中之事,便独自驾云向五庄观飞去。
一路慢行,若是偶遇人国,也下去看看景色,感悟一下人间百态。
这般走走停停,又过了两年。
才远远的看到那五庄观。
只见那山: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昆仑脉,顶摩霄汉中。白鹤每来栖桧柏,玄猿时复挂藤萝。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乱啼青竹里,锦鸡齐斗野花间。只见那千年峰、五福峰、芙蓉峰,巍巍凛凛放毫光;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气。崖前草秀,岭上梅香。
荆棘密森森,芝兰清澹澹。深林鹰凤聚千禽,古洞麒麟辖万兽。涧水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峰峦不断,重重迭迭自周回。又见那绿的槐,斑的竹,青的松,依依千载斗-华;白的李、红的桃,翠的柳,灼灼三春争艳丽。龙吟虎啸,鹤舞猿啼。麋鹿从花出,青鸾对日鸣。乃是仙山真福地,蓬来阆苑只如然。又见些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
只是看上一眼,陆寅就隐隐感受到一股精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