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死前保留下来的惊恐表情，则永远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擦拭了一下脸上溅射到的血迹，面无表情地看着颤抖的手，随后嘴角慢慢扬起笑容，涌入的愉悦心情很快就冲淡了恐惧。

我意识到看着别人求饶，呐喊，哭泣，痛苦的样子，能够给我带来兴奋和开心，便决定实施计划，把对我见死不救的人，羞辱我，拿我当笑谈来对待的人通通杀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我杀完所有想杀的人仰天长笑起来，可笑着笑着莫名眼泪从眼角滑落，不管我怎么擦拭都止不住。

本该觉得高兴的事，结果停留下来的只有消除不掉的空虚。

复仇什么的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找不到以后活下去的目的。

这时，看不清长相的男人接近我，对我这样说道：“再忍受一段时间，这里就会化为炼狱，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杀下去，只要你一直杀下去，就能维持住转瞬即逝的快乐，让活着的实感充实自己的生活。”

男人的话让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所以我加入了黑日组织，长期以往的忍耐力，让我成为了异能开发实验体里，活下来的那其中之一。

但这一切，都要在这里画上休止符。

剧烈的疼痛感，促使齐娜从走马灯中回过神，她正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的天花板。

断掉的手臂，血红的肉块，大肠，和自己也分不清的器官残渣，在空中划过坠落于地面。

什么吗，因为自己杀人杀太多了，连恶魔都不愿意吃掉自己吗，说的也是，它们可对腐烂的灵魂没有一丁点兴趣。

如今的她处于快死了却还没死透的状态，并且不得不体验超出常人所能忍受，跟凌迟差不多的酷刑。

“现在被你杀掉的人的痛苦，你多少能够体会到吧。”慕星洛走到齐娜的身旁，一脸平静，对重口味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怎么，你在替那些死去的人报仇吗？”齐娜气若游离地抬眸看着慕星洛，嗤笑着呕血说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他们，也不是爱心泛滥的少年漫画主人公，只是觉得这样你或许不会再起虐|杀我的念头。”

“呵，可惜我还挺能忍的，不过确实不想再体验被人开膛破肚的感觉。”

“那现在你可以考虑一下，当被我利用的“朋友”如何？我真的很想早点干掉作为反派的黑日组织。”

闻言，慕星洛露出欠揍的笑容，继续抛出她的建议，让齐娜觉得万分无奈。

“你还没放弃这个？该不会是在拐着弯的救赎我吧？”

“你单方面想这么觉得我也阻止不了，不过总归有积极向上的想法，比起阴暗报复社会要好，虽然不该由我来说这种话。”

话落，慕星洛耸了耸肩把之前捡到的金色宝箱打开，看着里面的治疗buff犹豫了又犹豫，伸出的手跟橡胶一样，伸缩又拉回。

齐娜见她对着空气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感到十分困惑。接着就看到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纸笔，在上面涂涂写写了一会儿，又握住自己的手在纸上画押。

“好了，这下我们之间就有卖身契的合同了，你得无条件的帮我。”

喂！这是什么物理卖身契啊！

“……刚刚不还是在谈“朋友”吗？”齐娜震惊地眼球都要蹦出眼眶，难以置信地看着慕星洛。

“因为要治疗好你的道具我非常舍不得，我又不确定救了你，你会同意我的想法，所以只好麻烦你再下降一个等级啦。”

慕星洛心疼道具理直气壮的样子，让齐娜无语凝噎，这是什么画虎不成反类犬？干不掉对面，自己好像也被这种奇葩言论给带进去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人，明明怕死又心狠有些缺德，说着要让我去死，结果到头来反而要救我，就算画了这种根本没拿捏住把柄的押，你觉得我会遵守吗？”

“你会不会遵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确信你搞花招，我也能干掉你，毕竟两次冲突下来，你更倾向于单打独斗的那一类人。”

“哈哈，是我输了。”

“啊对了，我不小心看到你的记忆了，有一说一你可真惨，这经历都能拍成富有教育意义的电影了。”

“你在讽刺我？”

“只是实话实说，我对别人的过去不感兴趣。可有一点就是，你本来能做个打脸爽文女主，干吗要去拿个反派女配来当？”

“哎？”齐娜跟不上慕星洛的脑回路，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噗嗤地笑出了声。

“你说没错，咳咳！”

一时间她笑过头，差点被喉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