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突然问这些,但是认真想了一下,他每晚十一点多出来喝水经过林一希房间都会从门缝中看见微弱的灯光还听见敲键盘的声音。 晚上这么晚睡第二天六点多就醒了。话也没多少,像是把自己关进了一间房子里。 “具体什么方面?”他问。现在两人谈话,林一希是已经回房间了,他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心里空落落的。 “大概情绪方面,还有……”时夏说到这里,她那边就有人叫她,“反正你多看着她点,她这人什么事都埋在心里,我怕她闷着难受。” 说完就挂了。 这几天时夏忙着巡演,昨天和徐一慕聊天的时候徐一慕不小心说漏了嘴,还没聊完时夏就提前下线了。 下线之后,时夏就给林一希打电话,结果没一个电话是拨通的,发信息不回顿时她就觉得不对,奈何她在G市离晋城远得摸不着边。G市这里离不开,还有好几天才回晋城。 电话挂完,江星泽脸上暗了几度,总有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话说,这几天林一希除了“晚睡早起”,更不爱说话了似乎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林一希之外没什么异处了。 一切看着正常却又有些细节问题,反应了不正常。 之后,江星泽更是两眼不离林一希。 林一希照常吃喝,话也慢慢多了起来,从那几天的“早起”变成了现在的江星泽的催促。 这些反常才是林一希真正的反应,不会早起不会说好话。 …… 时夏给江星泽打电话的那天,晚上,林一希就面对了来自自己亲哥哥的念叨。 除了那件事还是那件事。 她真是纳闷了,他们怎么都知道那件事了,明明他两什么也没说,事情就像自己张嘴一样慢慢漫延 。 她分析了下,时夏知道那件事极有可能是徐一慕和她聊天说漏嘴了,徐一慕是个心里埋不住事的人,口直心快性子急和时夏没什么区别。至于林一诺是怎么知道的她就真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时夏告诉他的。 时夏别人都不怕就怕林一诺,林一诺说话有时温柔有时严肃,长相斯文。他说话看场合,时不时还会逗一下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林一诺温柔好相处,偏偏她就不这么认为。这种“偏见”的起因是时夏初中有次去找林一希做作业,结果林一希那个小白眼狼和江星泽出去玩去了。家里就只有林一诺。 她和林一诺算熟也不算,托林一希的福见过不少的面。 那天时夏等了好久也没等到林一希,明天就要上学作业还一个字也没写,心里慌,就开始自己写,遇到难题放着也不敢叫林一诺给她讲。 林一诺坐着没事,他拿起她的试卷,没看几眼,眉头一皱,十二道选择题都快错了一半。 他看在时夏和林一希是好朋友决定帮她一把。 “阿夏,你文化成绩怎么样?”林一诺开口问。 时夏随口说说:“还不错吧!”语音有些拖拉,不太确定,她还记得上次考试数理两科在及格线徘徊。 确实还不错,林一诺看着那张十二道选择题就能错一半的数学试卷确实还不错。 时夏没说话,林一诺看了下整张试卷的难度,看完之后还好不难,但她这做的都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再这样下去考高中都难。 “阿夏,我看你要抓紧时间学习了。”顿了下,“我看了下你的试卷,你这数学不能见人,十二道选择题错了将就一半,还有大题没有因果关系……” 时夏当场就沉默了。嘴角忍不住抽搐。她知道她的水平,但没必要说出来吧,她不要面子的吗? 时夏还准备挣扎一下:“一诺哥,我是艺术生,不看重文化成绩的。” 她从小就练古典舞,考高中考大学当然是注重这个。 “艺术分必然重要,文化分也不能轻视。再像你现在的文化成绩下去考高中有难度。”他不仅不慢的说,语气温柔可怎可听着有些被内涵了。 时夏憋嘴:“一诺哥,你不是咒我吗?” “没有,只是我实在没办法看你继续沦落下去了,虽然学习不一定有出路但不读书在社会上立足是很难的,毕竟未来和现在不一样。” 时夏表示又被教育到。她知道林一诺的学习好,初高中还跳级,学神的世界她那个学渣不懂。 “正好,我这学期有空,周末常来,我看小希最近成绩也有所下降,到时候你们四个都来上课,我帮你们学习。”林一诺一向有安排。 林一诺已经是研究生了,因工作完成得出色特地放假,这学期基本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