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三章 海图、灭门、墨家信件、地煞二境!(求订阅)(2 / 3)

大乾执剑人 归咎. 2160 字 2023-02-21

楼,又是恐惧又是激动的喊道:“最新消息,姑苏郡林郡守,被人灭了满门! ” “什么?!” “一郡之守,竟被人灭了满门?” “怎么可能?” “是谁如此大胆?” “这是要和朝廷开战吗?” “大争之世来临,这朝廷,恐怕已无力阻止邪修,国将不国啊!” 听着茶客们的议论,李牧心情也有些沉重。 虽说近段时间也曾有郡守、县令被人杀死,但这次的情况不一样,姑苏林郡守被人灭了满门,如此无法无天的血腥之举,简直是在公然挑衅大乾朝廷! “诸位有所不知啊,这灭了林郡守满门的,正是……”中年茶客走进,喘匀了气,吊足了胃口后,才低声说道:“正是鬼新娘! ” 他声音虽轻,但周围的茶客都竖耳倾听,因此他的话在寂静的茶楼特别清晰。 “鬼新娘?不会吧?她不是只在半夜子时娶男子吗?怎会对郡守府出手?” “不会弄错了吧?” 众茶客惊疑。 中年茶客哼道:“绝不会错!林郡守府邸内,到处可见纸人纸马,俱是血色点睛,那些见过鬼新娘娶人的小厮仆从一致认定,这就是鬼新娘的!” “哎呀,大事不妙啊,这鬼新娘究竟要做什么啊!” “她不会来我西华郡吧?” “朝廷就不管管吗?” “这鬼新娘,究竟是人是鬼啊!” “龙虎山的天师怎么不顺路将鬼新娘给超度了啊。” “超度的事不归龙虎山管,那是佛门的事!” 姑苏郡林郡守被鬼新娘灭了满门,如此震撼的消息,众人久久不能回神。 李牧见再没有新的消息,便悄悄结账离去。 娃娃那边已经安排好二十只香蜜四溢的烤鸭,她吃的满嘴流油,好不痛快。 李牧本想去找小酒鬼,但这会听了鬼新娘灭临郡满门的传闻,只想快点回清平县,提升修为! 没有了锦鲤的气运作祟,李牧三人很顺利的回到了太阿郡清平县。 回到府邸,李牧将娃娃丢给寒清浅照顾,然后叫来林幼鲸,将自己用不上的那些上中下品剑刃、雪莲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尽数交给他。 “幼鲸,这些日子,县里没生乱吧?”李牧问道,若县里无事,他打算立即闭关。 “大人!”林幼鲸抱拳道:“自大人创立剑宗,每日便有许多人来清平县投靠,其中不乏拥有六条紫气的天骄!有些想要加入剑宗,有些想要拜师,人数之多如过江之鲫!属下不敢妄断,便暂时安排他们住在县里了。” 李牧点头,这种情况他早就料到了,说道:“他们若是愿意留在这里,就让他们留下吧,剑宗来者不拒!不过……” 李牧郑重表示,剑宗门人首看品德,再看天资、悟性等,只要能悟出一式剑诀,便是剑宗门人,没有什么门规,但绝不能作奸犯科! 若有人触犯,不管天赋如何,绝不轻饶! “是,大人!属下这就将大人的话转告给他们!”林幼鲸朗声道,随后掏出一信,说道:“大人,这是墨家给您的信。” “墨家……” 莫非墨长兴已经确认答桉了? 李牧打发走了林幼鲸,拆开信封。 信件内容寥寥几行,字迹娟秀,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墨香,显然,这封信出自女子之手。 李公子亲启: 家兄和李公子之数辩比试,公子胜了,公子可随时前来墨家,墨家必履行承诺。 后面写着一个‘墨’字。 “看来墨家还是比较好相处的嘛。”李牧将信收好,随后,准备闭关。 没想到他刚进入书房下的密室,寒清浅就闯了进来,还拿着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眼神发光的盯着他看,说道:“大人,这药是我亲手熬制,足足三天三夜,大人,请。” 李牧看着上面红枣般大小的枸杞,脸色微变:“这是什么?” “是补药,大人尽管喝就是了。”寒清浅依偎到李牧身边,亲口喂他服药,“我还能害你不成?” “这……”李牧一时间无言以对。 喝下补药,密室内就传出了少儿不宜的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声。 等寒清浅扶腰离去,李牧才关闭密室。 “红颜祸水啊!”李牧揉了揉腰,一脸愁绪。 原以为经过剑煞的淬炼后,他的腰子能强悍如铁,没想到,终究在女人面前化作了绕指柔。 看来某些方面,哪怕再强化,也终究是有极限的。 哎。 不想了,闭关闭关! 李牧从龙鳞空间取出九鼎之蒲牢鼎,然后翻身而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做好。 接着,他从龙鳞空间取出一个黑果。 黑果约有人头大小,对于乌鸦兄弟那等妖兽来说,自然是一口一个,但对李牧来说,却需要慢慢啃了。 一口下去,果肉汁水化作阴寒煞气,沿着咽喉灌入。 李牧分心二用,一边继续啃食黑果,一边心神融入剑心,照下万千青色剑光,护住周身筋骨血肉皮膜。 “阴寒煞气比之剑煞略有不如,但比那个鬼柱的两种煞气都要强,嗯,和血色鬼煞差不多!” 若是将剑煞视为一品煞气,那血色鬼煞就是二品,鬼柱山本一郎的两种煞气约莫……四五品吧。 没的比啊。 李牧开始收敛体内青色剑光,让阴寒煞气淬炼自己身体。 一刹那,李牧只觉全身一寒,好似坠入冰窟,连灵魂都要被寒气冻结! 这种感觉,比之他吸收冰系异种灵气时,还要更加恐怖! 虽说经过剑煞淬炼后,李牧的肉身强度大幅增强,但煞气与煞气之间是不同的,除非是相似属性的煞气,否则以截然不同的煞气淬炼肉身时所遭遇的痛楚,必然是不可能减轻半分半毫的! 李牧不敢大意,赶紧上调了剑心防护力度,然后,在摸索自身能承受的平衡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