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感兴趣,所以紫气东来时,他感悟的文章是先祖墨子留下的墨经中的《数辩》篇。 “数辩,数学?!”李牧叹为观止,这也行?! 他仔细回忆,刚刚墨长兴念叨的什么,‘倍,为二也’,‘平,同高也’,什么‘以正相尽也’,确实像是数学用语。 但是…… 李牧纠结坏了,灵气复苏,大家都修仙了,你怎么还学数学? 你的画风完全跟我们不一样啊! 李牧一肚子槽不知道该如何吐。 墨长兴见李牧这表情,还以为他看不上《数辩》,气道:“先祖留下的《数辩》博大精深,直通天地至理,比儒家学说不知要高多少,可惜世人愚钝,只学孔孟之道,不知天地宽广,哼!” 他是真生气了,两眼瞪着李牧,但凡李牧敢说数辩坏话,他就要拔枪相向,让他知道什么叫数辩! 李牧被他盯的头皮发麻,赶紧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也觉得《数辩》是极好的,墨兄得数辩,如驴得水!” “如什么?”墨长兴没听清。 “如鱼得水,如鱼得水!”李牧刚刚说的太快,嘴有点秃噜。 墨长兴这才罢休。 李牧跟墨长兴一路御风,很快就来到横断山脉外围,这里有不少修士寻求机缘,在密林中和妖兽激战。 两人御风落下,来到一处水泽,这里有一名修士正跟一条妖鳄大战,墨长兴掏出长枪,二话不说就刺穿了那条妖鳄。 “你……”那名修士脸色微变,还以为墨长兴要跟他抢机缘。 “兄台别担心,我只是有事相询。”墨长兴收起长枪,拱手行礼。 那修士松了口气,但还是警惕的问道:“阁下想问什么?” “关于墨家之事。”墨长兴紧张问道,“我听闻墨家四管家霸占了清平县令的府邸,此事是真是假?” “确有其事。”那修士道,“我那日亲眼看到墨家四管家将清平县令的一家驱赶出来。” “……”墨长兴脸色微变,拱手,“多谢兄台。” 他御风而起,也不去看李牧,径直飞了十余里,找到另外一名修士,再次相询,得到的结果自然一致。 之后,墨长兴又辗转数座山头,问了五六波人,才终于罢休。 他转身看向李牧,双手作揖,深深拜下:“李兄,此事是我墨家管教不严,在下是非不分,还私占了李兄道场……万分抱歉。” 我不要道歉,我要竹杠……李牧将墨长兴扶正,哼道:“你所谓的交代,就是道歉?” 墨长兴红着脸:“自然不是,我,我……” 他涨红了脸,仔细思量,最后咬牙道:“李兄他日若入地煞境,我墨家愿赠送一条地煞之气,以作今日补偿!” 瞧他这模样,地煞之气貌似很珍贵……李牧有些拿不定主意。 墨长兴见状,咬牙道:“此煞气绝不逊色天雷煞!” 李牧眼睛顿时亮起。 从慧能大师和全真道长那,他已经知道天雷煞是上等的煞气之一,可遇不可求! “墨兄如此有诚意,我就当你没有来过横断山脉。”李牧投桃报李。 言外之意,这条煞气,只能抵挡他吸收雷系异种灵气,以及以天雷煞锤炼五炁的事情。 至于墨家四管家霸占他府邸的事,嘿嘿嘿。 墨长兴脸色发苦:“若是二妹在此,我当不至如此难堪。” “你说什么?”李牧没听清。 “没,没。”墨长兴此刻就像桉板上的肉,任由李牧宰了。 他苦着脸求饶:“李兄想要什么还请直言,只望手下留情。” “墨兄这话说的,好像我在敲竹杠一样。”李牧不悦问道,“你说,我有没有敲你竹杠?” 墨长兴:“……没有。” 李牧满意点头:“此事若传出,你墨家的脸都要丢尽,我也是为你们墨家好。” “李兄说的是。”墨长兴叹息,要是二妹……等等,二妹虽然不在,但我可以学她的做事方法,他眼珠子滴熘熘转起。 李牧犹未察觉,说道:“这样,你再添一条煞气。” 墨长兴深呼吸,假装二妹附体,道:“可以,但是……” “但是什么?”李牧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然后给你来个但是的人了。 “李兄得赢了我!”墨长兴开口,一脸自信。 这桉板上的肉是要造反啊……李牧仔细打量,觉得此刻的墨长兴似乎变了个人。 “你还想跟我打一架?”李牧沉声问道。 二妹附体的墨长兴微笑摇头:“李兄和我修为相当,短时间内怕是分不出胜负,不如……咱们来做题?” “做……题?”李牧一脸狐疑,“数辩题?” 二妹附体的墨长兴含笑点头:“我见李兄之前颇为推崇数辩,想必不会拒绝?” 啊这……李牧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确定要和我比数学? 虽然我挺烦数学的,但也是从加减乘除学到高数的大学生,更有天阶心法:九九乘法表! 你……是认真的?! 李牧几次确认,墨长兴都是含笑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既如此……”李牧沉声说道,“我要加磅!” “嗯,啊?”墨长兴差点破防,但很快想到二妹若是在此,必是智珠在握,他保持脸上微笑,道:“可以!” “再加一条煞气?”李牧试探。 “便如李兄所愿,不过……”墨长兴含笑。 妈的,好想打他……李牧咬牙:“不过什么?” “若是我赢了,李兄就输我一条天雷煞!”墨长兴面上风轻云澹,心中窃喜:二妹啊二妹,没想到你远在千里之外,还助我得到一条天雷之煞,父亲若是知道,必会心喜! “好!”李牧点头,“说吧,怎么比?” 墨长兴含笑道:“我也不欺负李兄,咱两各出一题,谁答出的时间短,谁胜!如何?” “没问题,但不能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