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坐于他的腿上,勾住他那修长好看的脖颈,凑了上去:“既然如此,那在下便给侯爷看一看在下的诚意。” “在下定恪尽职守,不辱使命。” 柔软的唇瓣相互触碰,其间的酥麻颤意从肌肤钻进体内,顺着血液一路直达心房。 咚,咚,咚。 那些风声,蝉鸣声,烛火的微小爆裂声都已渐渐在耳中淡去,唯余那胸腔中不安分的心脏仍在有力地怦然跳动,奋力告知着小儿女们,这一幕并非夏夜里忽然而至的旖旎绮梦,而是真真切切地与爱人交颈厮磨,缱绻悱恻。 “唔……” 小侯爷睁开了迷蒙的眼,轻轻地推开了诸葛玉,扭过头去猛喘了两口气。 噗嗤。 诸葛玉大笑着窝进他的颈侧:“你怎么不知道喘气的呀?” “?” 听见这一声嘲笑,小侯爷便再顾不得什么喘气了。 他涨着一张通红的脸,羞恼地扑向诸葛玉:“你竟还取笑我!” “本侯要狠狠地惩罚你这可恶的贴身侍卫!” 有夏夜晚风从窗外路过,留下一绺偷偷溜进室内,拨弄着那本就明灭不定的烛火。 于是,烛火摇晃,一对壁人紧紧依偎的身影便在这摇曳灯火中渐渐拉长。 …… 三日后,留春榭。 “殿下,兵部张侍郎之妻张李氏前来拜谒,侍郎府的车马已在门口候着了。” 有侍女从屋外打帘入内,恭敬地如是通报道。 那日与诸葛玉面谈后,长公主便向张侍郎府上递了帖子,邀请扬州巡抚李霁之女,如今的张侍郎正妻张李氏,前来长公主府品茗清谈。 而今日,便是与张李氏约定好上门拜谒的日子。 “酷暑炎炎,快些将张夫人迎进来吧。”端坐于室内的长公主淡声吩咐道。 她想了想,扭头叮嘱坐在她身旁的诸葛玉:“一会儿张夫人若是问起你的身世,你便说你是兰廷爹爹家的亲戚,青州人士,名唤兰瑜。” 诸葛玉点头应下。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遮挡日光的珠帘便再次被挑起,几名侍女迎着一位端庄的年轻美妇走入屋中。 诸葛玉轻轻地皱了皱眉。 习武之人向来五感敏锐,这张李氏甫一进门,她就闻到了好重的一股脂粉味道,与张李氏通身的娴静气质极为不符。 这…… 她犹疑地看向张李氏身边的侍女们,只见她们都面色如常,似乎这味道并无任何不妥。 罢了,或许是我多心了,诸葛玉想。 兴许,这正是乾京贵妇们所时兴的香脂味道呢? “侍郎夫人。” 长公主领着诸葛玉从座位上站起,笑着迎上前去:“久仰夫人蕙质兰心的美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仪态端庄,温婉淑雅。” “殿下谬赞了。”张李氏姿态优雅地行了一礼,亦是笑着恭维道,“妾身蒲柳之姿,今日见了殿下,才方知什么叫国色天香。” 她望向长公主身后的诸葛玉,有些疑惑道:“这位姑娘是?” “她呀,”长公主亲昵地揽过诸葛玉,笑道,“这是驸马青州亲戚家的女儿,名唤兰瑜。” 诸葛玉上前一步,有些别扭地行了一个昨日刚学会的,京城贵女常用的礼:“小女兰瑜,见过侍郎夫人。” 张李氏温和地夸赞了她几句。 “夫人快些上座罢,我们坐着慢慢说。”长公主扭头,对候在一旁的碧彤吩咐道,“碧彤,本宫记得昨日,圣上曾派人送来了一些闽南的荔枝?” “是的,殿下。” “你去取些端上来罢。” 碧彤垂首,恭顺地应了声是。 这一幕本没什么可稀奇的,但诸葛玉却敏锐地注意到,那张李氏盯着碧彤离去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 只见她如同随口一提般不经意道:“殿下这儿可真是雅致极了,不说别的,便是府中的侍女,都个个大方得体。”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小姐呢。” “哪有,”长公主谦虚道,“你可真是抬举碧彤这丫头了。” “她是本宫身边的老人,在本宫尚未出宫建府时便在身边侍奉伺候了。” “这些仪态,都是她在宫中磨练出来的。” “原是如此,”张李氏点了点头,“殿下身边,可真是人才济济。” 她似是得到了自己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