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也认出来聂欢了,看到聂欢不自觉的讪笑道:“小,小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陈师傅,你觉得我过得好不好呢?” 陈诚被聂欢的问题,问住了。 他和赵厉不一样,赵厉是在聂家出事之前辞职跑路的。 而陈诚则是离开了聂家好多年了,聂欢模模糊糊的记得,是在她和宋长延上大学的时候,就辞职了,当时聂欢还很不舍。 毕竟在她有了记忆,陈诚就一直在聂家做事,在聂欢的心里,陈诚并不是一个司机那么简单,更像是家人。 所以陈诚并不知道聂家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在聂家出事以后,聂欢就一直在寻找陈诚的下落,希望能够从陈诚的口中,知道一些关于当年的事情。 可奈何陈诚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论聂欢怎么努力都找不到他的下落。 聂欢见陈诚回答不出来,也不在问他这个问题,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陈师傅,当年宋长延的父母出事,和我父亲有没有关系?” 陈诚顿了一下,蹙眉说道:“小姐,我只是一个司机,对于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情”。 “不过我和聂老爷子认识这么多年,对于聂老爷子也很是了解,他绝不会是用阴谋诡计杀害宋先生的那种人。” 聂欢早就想到了会是这样,可还是不免有些难过。 一旁坐在审讯椅上的江佑湛挥了挥手,阿立立马迎了上去,恭敬的颔首。 江佑湛不咸不淡的说道:“既然不知道,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解决了就是了。” 一听这话,聂欢的脸色顿时变了,她慌乱的对江佑湛说道:“江先生,不要,不要……” 江佑湛冷睨了一眼聂欢,并没有把聂欢的话当回事,阿立是只听江佑湛安排的,见此立马安排了几个暗卫,提过来一桶冰块。 陈诚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傻了,他瞪大了眼睛,颤声说道:“你,你们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让陈先生在死之前,体验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 江佑湛话落,那几个暗卫就把陈诚提了起来,丢进了那冒着丝丝寒气的冰桶里了。 在被扔进冰桶里的那一瞬间,陈诚只感觉浑身如同被刀扎一样的痛苦。 他被冻得面色惨白,唇也乌黑发紫起来,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聂欢看不下去了,她很是不解的问道:“江佑湛,你为什么这样做?” 江佑湛抿紧薄唇不语,聂欢想要把陈诚从冰桶里拉出来。 可还没有来得及伸出手,就被江佑湛一把攥住了手腕,男人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力道,就让聂欢动弹不得了。 聂欢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陈师傅在冰桶里冻得生不如死。 约莫冻了五分钟以后,江佑湛让阿立把他拉出来,这个时候陈师傅已经冻晕过去了。 江佑湛让人把他弄醒了,陈师傅醒来以后,看到江佑湛就吓得牙齿打颤。 不光陈师傅看到江佑湛恐惧,就连聂欢也依旧如此。 “聂,聂小姐,你,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聂欢刚想说她不想做什么,就被江佑湛先一步打断了。 “阿立,继续。” 这一次阿立拿出来一条上面尽是钢针的长鞭,阿立挥舞着长鞭,长鞭尘土飞扬,直挺挺的往陈诚的身上打了过去。 只是一鞭子而已,陈诚后背的衣服就已经被尽数抽烂了。 抽烂的衣服,别打了,我,我说,我说,我说……” 闻言阿立把目光放到了江佑湛的身上,江佑湛点了点头,阿立收起了鞭子。 江佑湛站了起来,迈着极具危险优雅的步伐,朝着陈诚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他每走一步,陈城的心里就紧张一分。 这种压抑到窒息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痛苦难过了。 江佑湛走到了陈诚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陈诚,一字一句的说道:“陈先生考虑好了再说。” 陈诚点了点头,艰难的开口说道:“我只是一个司机,知道的事情也就只言片语,我说这些,如果还不能让江先生满意的话,江先生就杀了我吧。” 江佑湛薄唇勾起,淡淡的说道:“你说来听听。” “当年聂老爷子的确和宋先生,宋夫人一起创建了SN集团,创建这个公司起步也不是很顺利,但万事开头难,慢慢的就步入正轨了。” “当时是做的餐饮和娱乐行业,几乎成了项城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