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对不上,化身秦崖,她特别谨慎,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君世骁把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底,想笑,却忍着,看她怎么解释。 半晌后。 安若雅开口了,却不是君世骁期待的解释,而是提问。 “徐图你打算怎么处理?” 君世骁脸色不好,“秦兄,不打算给本王一个解释吗?为何你会出现在易涵衍的花轿里?”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是知道了嘛!”安若雅歪头,“来都来了,出手帮我前,能查的,不能查的,你应该都查得差不多了吧?!信号筒!” 安若雅把信号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她逃跑的时候,确实考虑打算用来着,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使用的。 “你知道了…”君世骁的语气很轻,耳朵发热。 “刚知道。”安若雅看君世骁的银色面具,应该不难猜的,那块纯黑色面具外形虽然和君世骁的这块不一样,但纹路却很相似,难怪她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如果本王不来,今日你要如何收场?”君世骁耳朵上的红色褪去:“真的嫁给他?” “当然是自己跑啊!”安若雅喝口茶,肚子咕咕叫,从早上起来,她便没吃东西,看向不知为何发怒的君世骁,“饿了,先吃一口?” 一肚子怒气的君世骁,被她可怜巴巴地要求弄得泄气,“萧笑,摆膳。” “是。” 吃食摆好,萧笑偷瞄安若雅一眼,就走了,心里念叨:自求多福吧!秦公子! 一同用膳,两人都很自然,该吃吃该喝喝,并没有因为掉马而变得紧张拘束,和在族州时查案时一样,习惯自在。 君世骁:“为什么隐瞒身份?” “不为什么,你认识的我是秦崖,那我就是秦崖,不会搀合其他。”安若雅咽下食物,“该我了,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的?” “嗯……”君世骁仔细想了想,“带你去兴州酒楼前。” 安若雅蹙眉,回想自己什么时候露了什么马脚。 君世骁边吃边等她的答案。 “我的手帕,你捡走了?” “是。” 安若雅:“难怪…” 那几天柠月说她的手帕数量不对,怀疑是院子里有人手脚不干净,抓了几天,都没抓到有嫌疑的丫鬟,她还说是柠月想多了。 君世骁:“为什么几次想帮你,你都拒绝?” “自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要请其他人帮忙?” 安若雅一句话,把君世骁噎得够呛,“你,很好。” “所以,王爷带我去兴州酒楼也只是为了证实我的身份?”安若雅回想当天他的所作所为,确实多此一举,带她去兴州酒楼,不如直接把证据给她。 “是。”君世骁未做隐瞒,“‘老拐了’那禽兽感知十分敏锐,平时不修边幅,遇到女子,他会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不管是豆蔻少女,还是八十老妪,他的反应可以让本王确定想知道的答案。” 安若雅嘴角抽了抽,怪不得那倒立的怪人看到她后,疯了似的跑,回去把自己捯饬的干干净净才肯出来见人。 “赏梅宴后,你再次确定了我的身份?!” “对。”君世骁手里一个精巧漂亮的牡丹小花,中心裹着一颗圆润饱满的小珍珠,“你和君南什么关系?” 安若雅挑眉,“这个问题算什么?” “什么关系?”君世骁执着,碾着牡丹小花的手紧了紧。 “朋友。” “只是朋友关系?”君世骁再问。 “你想问什么?” “只是朋友?” “是。” “……”君世骁拇指松开牡丹小花花蕊,细小的血珠滴在光亮的珍珠上,他把牡丹小花握在掌心里。 “赏梅宴那天的面具人是谁?”安若雅上下打量君世骁,“我确定那天帮我的面具人不是你!” “水卿,本王的影卫。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是秦崖?” “嗯?” “为什么在外行走用的名字是秦崖?” “因为喜欢。”这个名字本来也是为她准备的,“那我也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身体里的毒,有没有办法解?” “……”君世骁心脏骤然一缩,跳如雷鼓。 见他身体紧绷,表情严肃,安若雅有些懊恼,“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