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有问题?” 柠月一脸焦急,看着就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丫鬟,听到这么大的事,难免紧张。 其实柠月现在真的紧张,手心都是汗。 想明哲保身的阮雨婷见到其余的花卉图,脸色更难看了,她手覆在柠月的手上,顺势把素描挡住,她蹙眉:“不是说让你放好,你不想活了,还想拖本小姐下水吗?!” “没有,没不是的……,阮小姐您别误会,奴婢只是……”柠月急忙解释。 阮雨婷烦躁,“够了,闭嘴。” “……”柠月立刻闭紧嘴巴。 阮雨婷不耐烦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看过她东西的人不多,仔细端详他们的身份,没有特别贵重的人,略微放心,她问:“这些花你们小姐什么地方发现的?” 柠月茫然,“阮小姐恕罪,奴婢不知。” 阮雨婷心焦,“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柠月点头,“还有,小姐画了二十多张这样的画。” 阮雨婷心脏狂跳,双腿发软,看柠月的眼神变幻莫测,心里已经在考虑把他们的事捅到陛下那里,她能拿到多少好处了。 柠月忐忑不安,试探着道:“阮小姐,我们家小姐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您要不要去看看,还有很多,具体的花长什么样,奴婢也描绘不出来。” 听到柠月这样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问:“可见过雨水形状花瓣,叶子是蓝色,花蕊是纯黑色的花?” 柠月仔细想了想小姐的画,“奴婢记不清了,画都是小姐贴身放着的,如果不是小姐让奴婢来请教您,小姐都不让奴婢碰的。” 柠月的话说得半真半假,还是想要把人诓到小姐面前。 阮雨婷迟疑半晌,问道:“你家小姐在什么地方?” “阮小姐,跟奴婢来。”柠月急忙给阮雨婷带路,一直把人引到安若雅所在的雅间。 阮雨婷看到那熟悉的雅间,表情很差,当柠月关上雅间隔断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她讨厌的女人,咬牙切齿,“是你!” “阮小姐,好久不见。”安若雅倒了杯茶,推到阮雨婷的方向,笑道:“请坐!” “本小姐不和偷别人东西的人同桌。”阮雨婷不高兴,转身想走。 “阮小姐,别意气用事。我和你那武姐姐之间不存在仇怨,不过是按照兴州酒楼的规矩笔试一场罢了,总不至于高高在上的郡主还输不起吧?”安若雅满怀嘲讽。 阮雨婷不悦,“少说大话,论才情你凭什么和武姐姐比?武姐姐十二岁便是陛下钦点的才女,你凭什么和她相提并论?” “我本来也没想和她比较,是你不高兴,老用我和她做对比,明明都是按照兴州酒楼放在台面上的规矩办事。”安若雅笑盈盈地看她:“你敢说你不是迁怒??如果我和君南没关系,你还会和我这般敌对吗??” “……”阮雨婷沉默不语。 两人之间的矛盾是什么,她们都心知肚明。 如果抛开这些,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管她谁的作品排在前面,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安若雅见她冷静下来,给柠月使了个眼色,她懂事的出去,守着外面,防止两人的对话被人偷听。 “阮小姐愿意坐下来,和我好好聊聊了?”安若雅抬手,再次示意她坐下来喝茶:“消火的。” 阮雨婷想到在一号雅间里和公子的谈话,不情愿地坐下,别扭地抿了一口茶。 “那些花你在哪里见过?”阮雨婷直奔主题。 “回答阮小姐之前,还请阮小姐替我解惑,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安若雅把带出来素描全部拿出来,铺满桌面,一张张,栩栩如生。 安若雅期待地看向阮雨婷,等待着她的回答。 阮雨婷目不转睛的看着上面的所有花卉,如果说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见到这么多的罕见花植,她还是不敢置信:“你在哪里看到这些东西的?” 她有点害怕,盯着安若雅的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这些东西的存在一旦让皇帝知晓,必定会触怒龙颜,哪怕是只是看到都有被灭门的风险,她有点后悔烂发好心了。 “不方便说,你只要为我解惑即可。”安若雅语气霸道。 向来只有她阮雨婷霸道跋扈,安若雅求她帮忙,竟然这个态度,她正要发作,安若雅一句话,倒是安抚住了她。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阮雨婷狐疑,“你就不怕把整个建安侯府给玩没了?” “这个用不着阮小姐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