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尔蓉再没来找过麻烦,安若雅好奇的问道:“安若凝回来了?” “是,夫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请了好几个大夫回府,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夫人在搞什么鬼!” “请大夫?”安若雅皱眉。 按照昨天易公子的情况来看,应该相安无事才对,难不成昨天出了什么意外? “是。大夫都是陌生面孔,忆儿从未见过。” “可还有什么其他的不对劲的?” 忆儿想了想说道:“没了。” “哦,还有就是回来的时候,听几个洒扫院子的婆子私下说,三小姐的脑袋后面被人打了个大包,以后怕是会成为傻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安若雅联想到了昨天易公子的话,大致对事情有了判断,估计是安若凝想要投怀送抱,被易公子给打晕了。 安若雅哑然失笑,真是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小姐怎么笑的这么高兴,忆儿可吓死了,要是三小姐真的变傻了,童家的婚事就要落到小姐的头上了!”忆儿可没有安若雅那么乐观,担心不已。 安若雅笃定:“不会的,安若凝那么珍惜自己的小命,不会把自己玩傻的!” “那要是夫人她们故意装傻怎么办?” “你怎么那么多担忧,与其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不如给先给我的腿换药。” “是是是,这就换。”忆儿急忙给安若雅换药,腿上的伤口必须要好生照顾着,薛大夫说这个必须要重视起来。 柠月和忆儿两人不敢怠慢,一个备药一个小心翼翼的处理。 安若雅虽然行动不方便,好在能走还能蹦。 每次换好药后,她也都会走上两步,好在没有伤到骨头,肌肉也没有坏死,都是皮肉伤,让她放心不少。 趁着忆儿去扔换下来的纱布,柠月插嘴道:“小姐,公子他很担心你,说让你好好休养,其余的事情不用担忧。府中也不会有人再来找小姐的麻烦。” “知道了。”安若雅对此没有不满。 柠月还以为和公子联络,小姐会生气,没有想到小姐这次并没有训斥自己。 倒是让柠月心里安生不少,从昨天开始,她都战战兢兢的,公子那边不高兴,生怕姑娘这边也不满意。 “告诉他,不用追查了,这件事情,我心里有数,代我谢谢他。”安若雅吩咐道。 “是,小姐。” 安若雅在侯府中休息了两天,腿上的伤虽然还未好,但是她已经等不及了,七八天都没有见到韶句,也不知道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再拖下去,很多证据就可能会被销毁掉,那还查个屁。 趁着半夜,她小心翼翼地出了侯府,在夜色的守护下去了祁府。 见到安若雅的时候,韶句明显一愣,问道:“公子,你怎么过来了?” 没了从前的期待,今天韶句这句反问听的安若雅很是刺耳,“怎么?我不能来吗?” “不不不,公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韶句急忙解释。 安若雅心知,不过也是开开玩笑,并没有当真,问道:“案子,最近如何了?” “有头绪了!”韶句将这段时间所发现的证据摆放在了桌上,让安若雅一一过目,他说道: “公子,对于那些花卉虽然还不知道都是什么品种,可我们进行了多次实验,和我们的推测完全吻合。只要在花卉周围被人下一定的暗示引导,闻到异香的人就可以看到别人想让他看到的幻境。” “也就是说,二姨娘也可能是个受害者?” “对。我派人同时审问过花匠和二姨娘,双方的说辞各不相同。二姨娘坚信他们之间是有私情的,常常在花园附近幽会。但是花匠的答案是,他之所以留在祁府,是为了祁府的财产,故意勾引二姨娘,想让她杀死祁永贞,然后拿着家产远走高飞。” “之后呢?” “本来二姨娘已经答应下毒杀祁永贞,可后来,在二姨娘想要动手的时候,祁永贞已经死了。” 安若雅:“已经死了?” “是,二姨娘还言之凿凿的说,杀人凶手是祁岳。” “……”安若雅沉默。 “二姨娘说她亲眼所见。” “祁岳……”安若雅回想着上次和祁岳的对话,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安若雅:“可有审过祁岳?” “我们的人一直监视着祁岳,也审讯过几回,祁岳沉默,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难办的很!他只说,这个案子秦公子定会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