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钵僧看到自己对面站着一个青年,手中所拿的两件武器那是十分怪异。就好像是两块令牌一般。 飞钵僧自然明白,在战场之上使用特殊兵刃的人。绝对都有着自己的绝招,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着了对方的道。 所以飞钵僧决定先下手为强,并未与李欣搭话,直接便将金钵向着李欣砸了过来。 看到飞钵僧向自己动手,李欣没有丝毫的慌乱。将手中的令牌直接向着金钵扔了出去。同时手中又将另一块令牌,向着飞钵僧的头顶砸了过去。 飞钵僧看到李欣将武器当作暗器飞了出来,心中不免露出了笑容。只要对方手中没有了武器,那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飞钵僧从袍袖之中拿出另外一个金钵,轻而易举的便将李欣丢出去的令牌击落在地。然后一个箭步便向李欣杀了过来。 此时李欣的手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武器,想要凭借赤手空拳接下飞钵僧的这一击,恐怕并不是容易。 眼看着李欣已经命在旦夕,飞钵僧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李欣被他击碎头颅。 可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欣手中突然又多出了一块令牌。而且让飞钵僧没有想到的是,那块本来被飞钵僧击落的令牌,正在地上不停的颤抖。 就在李欣用手中的令牌,架住飞钵僧的金钵时。在地上颤抖的那只令牌直接飞了起来,而且目标正是飞钵僧的后脑海。 飞钵僧听到自己后面恶风袭来,就知道一定有人在他背后动手。于是下意识的将脑袋向旁一闪。 这让飞钵僧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不过那块令牌却直接击在了飞钵生的肩胛骨上。只这一下子,就给飞钵僧打了一个骨断筋折。 只听飞钵僧惨叫一声,手中再也拿不住他的金钵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李欣抛出去击落飞钵僧金钵的令牌。再次从地上飞了起来,同样砸向了飞钵僧的后脑海。 飞钵僧故伎重施,算是险险的再次躲过了这一击。不过此时飞钵僧的双臂,已经再也抬不起来。 李欣可不会给飞钵僧留下任何机会,只见李欣将手中的另外一块令牌举了起来,照着飞钵僧的头顶就是一令牌。 只这一下子便将飞钵僧砸了一个脑浆迸裂,尸体直接栽倒在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在飞钵僧被砸的脑浆迸裂的那一刻,李欣的身体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后急射而出。并没有一丁点血迹沾染在她的身上。 此时的李欣仍然是一袭白衣,仿佛刚才的事情与他没有丝毫干系一般。就连他手上的令牌之上,也没有沾染丝毫的血迹。 只见李欣将手中令牌向上一召,那两块落在飞钵僧尸体边上的令牌,竟然直接向着李欣飞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西凉兵一个个不由得惊慌失措。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战下来,大元帅苏宝同中了自己的飞刀。 就连一向受到众人尊敬的飞钵僧,也被对方一位少年打得脑浆迸裂。 短暂的惊慌失措之后,西凉军那是连滚带爬向大营中逃去。就连飞钵僧的尸体都没有人去管了。 不过李欣却没有退回本阵,而是用手中的令牌,指着西凉军大营大声喊道:“听说你们大帅苏宝同麾下一僧一道,如今这飞钵僧已经死在小爷的手里。” “不如一起将那铁板道人也处理了,免得小爷明日还得前来麻烦。你们谁去替小爷通知一下那铁板道人。” 此时的铁板道人正在军营中养伤,自然无法出来与李欣对战。所以就算李欣如何的辱骂,铁板道人也并未现身。 铁板道人被周青的那一手榴弹炸的,险些就将自己这条命扔在了两军阵前。虽然算是勉强捡回了一条命,但是现在也是十分的虚弱。 李欣骂了一会儿之后,见铁板道人并没有应战。于是便回了本阵,并且开口对薛金莲说道:“薛小姐,看来这西凉兵是绝对不会出战了。” “此次我用飞刀伤了苏宝同,辽东郡王打死了飞钵僧。也算是为我父亲出了一口恶气,既然西凉兵不敢应战,那我们就收兵回营好了。”薛金莲对李欣说道。 看着李欣那俊俏的脸庞,再加上刚才出手救了自己的性命。此时薛金莲看向李欣的眼神,已经和刚开始大不相同了。 而且就连和李欣说话的同时,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羞涩。看起来更加让人怜爱。 所以李欣一时之间竟然也看得痴了,一个俊朗的少年一个娇羞的少女,就这样站在两军阵前。一个默默的看着,一个低着头万分的娇羞。 “哈哈哈,皇上还说我老程这个媒人做不成了。让我程咬金看,只不过是水到渠成而已嘛。”程咬金大笑着说道。 原来李治实在担心李欣和薛金莲的安危,于是便派程咬金率领辽东弓骑兵,前来两军阵前查看。 可是这程咬金刚刚来到,又看到了李欣和薛金莲的样子。所以下意识的大笑着说道。 这一下可把李欣和薛金莲羞臊坏了,二人二话没说翻身上了战马。便向锁阳城而去。 “这年轻人啊,只知道在那里秀恩爱。我想要收兵,也不跟自己带来的兄弟打声招呼。还得麻烦我程咬金帮你们带兵回城。”程咬金自言自语的说道。 …… “启禀皇上,辽东郡王和薛小姐已经回城了。如今已经向着帅堂而来。”城门守将率先一步向李治报告道。 听说李欣和薛金莲没事,李治的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就在薛金莲和李欣出兵之后,李治还曾经埋怨过薛丁山。 不过薛丁山却告诉李治,他妹妹的武艺可绝对不在自己之下。而且手中还有金刀圣母所赠的绣龙宝刀。让李治不必担心。 看到薛丁山如此的放心,李治悬着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