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江衍嘱咐了盛姣姣一句:你别跟她说我准备了东西。

盛姣姣回了个微笑:我要被你气死了。

蒋夭今天一整天都格外安静，江衍甚至能感觉到她似乎并不怎么开心。因为他吗？江衍一向懒得去猜别人的心思，但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开始分析蒋夭的状态和表情。

尽量减少和她之间的交流，江衍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做得还不错，时间一长，蒋夭会慢慢地对他失望。既然都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烦躁。

第二节晚自习下课，呼啦啦一群人涌出教室透气，他看周围没什么人，随口问周其：“你和姚云娜在谈？”

周其是真的被吓了一跳，无论是问题的内容还是发问的这个人都让他无比震惊，缓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回答：“对……你怎么知道的？”

江衍主要是心里闷得慌，随便抓个人聊天。周其看上去挺惊恐的，他短暂地怀疑了下自己这个话题是不是挑得不太好：“没什么，随便问问。”

周其几乎要吐血，江衍根本就是空投了个炸弹过来，他把凳子挪得跟江衍更近了一点：“知道这件事的人多吗？”

江衍想到蒋夭当时神秘兮兮的样子：“应该不多。”

周其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什么时候传得人尽皆知了。”

江衍：“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周其失笑：“我还以为自己藏得挺好。”

江衍不置可否，周其悄声问他：“诶，那你蒋夭……”

周其话只说了一半，意思却很明白。

江衍皱了下眉：“没有。”

周其愣了一下，又拍拍脑袋：“我懂，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在高中谈恋爱。”

周其似乎认定他跟蒋夭要么在一起了，要么差一点就在一起了。

江衍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也没办法说周其理解有问题，嘴角微抽：“你看着也不太像会在高中恋爱的样子。”

比起江衍，周其更像那种标准的好学生，为人开朗和气，既能团结同学又能协助老师。

周其听了江衍的话就笑了笑：“怎么说呢，高中生谈恋爱说出去都是不被允许要被扼杀在摇篮里的。不过我觉得倒也没有那么严重，喜欢对方就试试呗，说不定以后会庆幸有过这段体验。”

江衍倒是对周其有了新的认识，看上去挺端正的人性格居然还挺洒脱的。

周其挠挠头又补充道：“我当时也挺纠结，怕影响学习啊什么的，后来想想，有想做的事情还是去做比较好，总比以后后悔要强。”

江衍站起来，拍了下周其的肩：“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