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蒋夭说里头有点什么还真的可能。”

蒋夭想了想：“那江衍是不是不至于被记大过？”

徐燕：“嗐，就江衍这成绩，校领导到时候想着法儿都会把他这个处分给消掉的。”

郑越也点头：“而且这些处分说是会跟我们一辈子，其实都是老师吓唬人的，没多大影响。”

蒋夭将信将疑，对于从小到大连篇检讨都没写过的乖学生来说，怎么也没办法完全不把处分当一回事。江衍动手打人该受处分，蒋夭不质疑这一点，但如果事出有因处分是不是可以轻一些？

徐燕咬碎了棒棒糖：“要不是那件事，就江衍的长相不知道会多受欢迎。现在吧，咱们班人跟他处得不尴不尬的，我有时候想跟他打个招呼都不大好意思。”

蒋夭也这么觉得，向徐燕投去了一个赞同的目光。

吴笑笑突然“咳”了一声：“诶，当事人来了。”

吴浩楠正巧从外面路过，他往六班看了几眼，又低下头加快脚步走过去。

蒋夭下意识地往江衍的座位看了一眼，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只有一支绿杆笔放在上面。

江衍不在教室。

蒋夭打开一盒苹果汁，咬着吸管开始出神。

校门口。

江衍站在树下翻看着一摞试卷，剃着莫西干头的高大男生问他：“怎么样？我听说是我们学校竞赛班的题目，一样给你搞了一份过来。”

一般各个学校内部试题都挺难流传出来的，江衍知道他估计花了不少功夫：“谢了。”

莫西干头一抹脑袋：“这算啥！你看看答案什么都全不全，我也看不懂这玩意。”

江衍点头：“都在，晚上请你吃饭。”

莫西干头忽然想到件事：“前几天我还在路上遇到吴浩楠那小子了，瞪他两眼就屁滚尿流地跑了，这sb估计心里又存着坏水呢。”

江衍懒得提他，莫西干头就知趣地转开了话题，指着门口的冯记梅花糕问：“诶，听说你们学校这家梅花糕特好吃？真的假的？”

江衍随手叠起试卷，声音淡淡的：“没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