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作中揪着过去的烂账不放。” 就在所有人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又开口了,这次语气重了几分:“但下不为例,还是那句老话,智创不养闲人,也不留有异心的伙伴,我希望和各位继续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而不是浪费时间在算计争斗上。 个别几位,我会在会后单独约谈,是谁就不一一点名了,希望心里有个准备受人蒙蔽我可以不计前嫌,但落井下石的行为还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创办智创,不是为了做慈善,卖人情,既然各有分责,那清算的时候也该落实到相应的责任人身上,今天我们一次性解决清楚。” 众人刚松掉的一口气又重新提到嗓子眼,眼神交流之间已经分出了阵营,孤立了始作俑者。 而被暗示到的几位,自然也清楚景淮是要杀鸡儆猴了,都在盘算着怎么表忠心。 当初Vincent会这么快被推上总裁位,和几位极力拥护的股东脱不了关系。 如果没有他们的里应外合,Vincent不可能这么轻松上位,并且他们还私下约定不仅要将景淮拉下总裁位,更要让他翻不了身。 这不是小事,若不是景淮留了一手,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景淮回来了,自然要清算。 有人按奈不住,主动站起来请缨:“景总,当初我是受了Vincent蒙蔽,但我也承认自己确实有私心。我今天就在这里公开向您道歉,愿意承担责任,同时也把我的态度放在这儿了,我不会放过Vincent这个混蛋。” 相关的几位也跟风附和起来: “对,我也是,真的非常抱歉景总,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我也是......” 第一个跳出来的那位见众人都跟着表忠心,自然是不愿意落了下风,立马抢先揽下:“景总,您放心,后续追责的事交给我,不需要几位老哥哥帮忙,我一个人就够了。” 他这一下子大包大揽,跟着附和的几位多说无益,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后暂时不再出声。 “严总打算怎么追责?”景淮往前探了探身子,淡淡一笑,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他原本还想着这帮墙头草该是缩着不敢动弹了,没想到还有自己愿意送上门的,倒是省得他出手了。 清理门户是必须的,但却没有众人想的手起刀落这么轻松。 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资历深,人脉广,若是一棒子打死,会伤了智创的根基,也会闹得人心惶惶。 就像手指边连着皮肉的倒刺,一个着急下狠劲拔除,血也会跟着喷涌,痛意也会随之而来,甚至是持续数日不减,还会影响手指的日常活动,十分不值当。 景淮这一发话,严总信誓旦旦:“我会找最权威的律师团,追回Vincent对您和智创造成的所有损失,费用我自己出,您放心交给我。” 景淮眯起眼睛,眉头紧了紧,只是这一细小的面部变化,就让严总的心提到嗓子眼,不敢眨眼,拼命吞咽口水。 几秒后,景淮脸上的肌肉都松弛下来,靠着椅背摊了摊手:“严总请便。” 严总受到了鼓舞,欢欣雀跃,却也不敢喜形于色,只是重重地点下头就坐回去。 他暗自想着这件事若是成了,那也算是将功补过,日后应该还能在智创说得上话。 他才不肯像那帮子软骨头一样乖乖交出手里的股份,不就是清算么,冤有头债有主,那就找那位始作俑者下手,何必自己低头。 从会议室出来,顾不上和关系好的老友们寒暄上几句就火急火燎地赶回去召集团队谋划“讨伐”行动。 在座的都是人精,他的几位老友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也不愿意错过这次机会,但刚经过一次变革,资历财力不如严总的自然心有余悸。 几人在电梯里交流着: “老严未免有些太急了,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就一个人都抗下了,这.......哎.......” “他啊,这是吓破胆了,又死抠着那点股份不肯放。” “那这事,我们就真不掺和了?”有人试探着问。 其他几位都摇摇头:“还是主动找景总上交股份得了,损失点钱是小事,别把事态搞严重了到时候得不偿失。” “就是,景总杀鸡儆猴呢,老严自己愿意跳出来,那就让他上呗,我们别跟着瞎掺和了,我这心脏最近不好,可受不了惊吓了。” “说得有理,都说花钱消灾,我宁愿交股份没后顾之忧,省得惹一身腥。” ...... 景淮回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