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色不好,我也不留你们吃晚饭了。趁着还没下雨,你们就早些回去罢。” 朱九良点头,并起身道:“娘,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周氏点了点头,又笑着对陈凡道:“不忙的时候,就过来吃饭。” 陈凡笑着应了。 两人回了宅子,也没回屋,直接就去了牡丹台。 陈莜正带着贺流云和贺子烨在园子里画画,见陈凡和朱九良来了,忙放了手中的笔,惊讶地看着两人道:“这么快就回了?” 陈凡走上前来,道:“怕一会儿要下雨,就先回来了。” 陈莜抬头望了望天,道:“看着是不大好。”又问道:“你们回来,可去过岳老那里了?” 陈凡道:“老师这两日忙着配药的事,让我们不要过去。” 陈莜点头道:“那你们晚上就在我这里吃了饭再回去罢。” 陈凡就笑道:“正好岳母让我们带了些醉鱼干回来,晚上就让厨子做了,给云姐儿和烨哥儿尝尝。” 闻言,陈莜笑道:“醉鱼干好下酒,晚上咱们三个喝两杯。”说着,就吩咐沉雁道:“晚上让厨下多做几道下酒下饭的菜来。” 沉雁应了,忙去了小厨房。 又说了两句话,陈莜道:“时候还早,我们先回屋里去说话。”说着,拉着朱九良的手就进了屋。 才刚坐下,贺子烨就把他画的画拿出来显摆:“小舅妈,你看这是我画的鱼和虾,像不像活的?” “像。”朱九良赞道,“烨哥儿可真厉害。” “那是当然。”贺子烨骄傲地抬起下巴道。 陈莜就摇了摇头,“这个孩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落鱼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对陈莜道:“夫人,白青来了,说有事要禀报二爷。” 听见这话,朱九良忍不住朝陈凡看了过去。 陈莜还问道:“可是你吩咐了什么事?” “没有。”陈凡摇头,又想到他早前吩咐过,这几日除非有急事,不然不得打扰他。 想到了这点,陈凡就看了眼朱九良,道:“我出去看看。”说着,大步朝外面走去。 陈凡走了,陈莜对朱九良道:“不管他,咱们来玩牌。” 朱九良笑着道好。 陈莜就把沉雁和落鱼喊来,然后四人凑了一桌,玩了几把叶子牌。 待厨下饭菜做好的时候,陈凡回来了。 陈莜就命人收拾了桌子摆饭。 一家人围着饭桌坐下,贺子烨由落鱼抱着坐在座椅上。 等饭菜摆好了,陈莜突然问陈凡:“什么急事去这么长时间?” 陈凡道:“无事,只一个病人来看病。”说着,就换了个话题,“大姐不是说喝酒?酒呢?” 陈莜见他不想多说,就笑道:“你别急,我已吩咐沉雁去拿了。” ... ... 吃了饭,陈莜见烨哥儿困了,就催着陈凡和朱九良回去,“我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早些歇了罢。” 陈凡就点了点头,起身道:“大姐也早些歇息,我们就先回去了。” 陈莜道好。亲自送两人出了园子,又对朱九良道:“明儿下晌再来玩牌。” 朱九良笑着应了。 玉竹、草乌、草果已经在门外候着了,看见朱九良和陈凡过来,又忙着备水又忙着服侍二人更衣洗漱。 忙了好一阵子,两人才坐到榻上歇息。 玉竹上了茶,陈凡喝了一口,半响道:“你们都下去罢。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玉竹听了,忙应了一声,“是。”退出去了。 草乌、草果互相看了一眼,也退了下去。 待脚步声离远了,陈凡看向朱九良,见她一身樱桃红绣小朵芍药花的中衣,靠在大红色大迎枕上,就像那画上的嫦娥。 他往她面前挪了一挪,问道:“今儿累不累?” 朱九良偏头,朝他笑了笑,道:“今儿除了说话、吃饭和打牌,我什么也没做......” 听了这话,陈凡捏了捏她的手,打趣道:“怎么听娘子这口气,没出力气好似不痛快。” 朱九良看着他的手指道:“不是不痛快,是我一天什么都不做,只等着人伺候吃喝,就跟那家养的母猪似的。” 陈凡听了哭笑不得,道:“怎么有人伺候不好吗?” “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不至于要做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