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啪”的一声。 冷箭直棱棱的插在那人的脚边,苏竹厉声道:“嘴巴放干净一点!” 那小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冷凝拂了拂衣袖,哈的笑了一声说:“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这么凶嘛,你看你把我小弟吓得。” 冷凝一把拦过小二的肩说:“既然任大公子等着,那我们快过去吧。” 永康楼座与京都西郊,上高六楼,每一楼都繁华非常,此时四楼上一个几个男人正围着桌子斜斜的躺着。 “真特么服了,以前叫一次,她就屁颠屁颠的出来了,这特么都请三次了,还不出来”一个嘴角有痣的男子说,说话的人是柳侍郎家的公子柳奇。 “我今早可是打听过了,她在相府,应该快要来了吧,小爷这几天都没钱花了。” “出息”躺在一侧的任深骂道:“冷夫人把自己的嫁妆都给那沙币了,今天爷不从她手里套一处庄子出来,爷跟你们姓。” “可以啊,任爷,哥几个到时候肯定好好配合你,到时候你吃肉我们喝汤。” 冷凝跟着那小二到了永康楼的四楼,大家见着她也没有要起来的样子,只是哄笑着说:“大小姐终于来了,可让我们好等。” “哥几个都在呢”冷凝也不客气,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他们那一圈位子都是满的,她便座到了旁边的贵妃椅上。 任深从位子上起来,一边给她斟酒一边说:“三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他忽然想起冷凝不喜欢他咬文嚼字,他玩笑的自拍了一下嘴巴说:“你看我这嘴巴,这几天被那老头子管的严,一说话开始放屁。”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他逗笑了。 冷凝勾起嘴角,看了他半天才跟着大家哈哈哈笑了几声。 任深把酒递给她,甄婉接了过去放在鼻尖闻了闻。 任深不高兴道:“大胆奴婢,我给你主子的酒你都敢接!” 甄婉没闻出异味儿才给冷凝。 冷凝接过酒杯说:“前几天我们去青楼,不知道接了谁给我的酒,身体出了毛病,这几天一直在庄子上猫着。” 任深的注意力被转移,他心虚的摸了下鼻子。 柳奇那天是给她下了药,他是想让这个冤大头给他赎人来着。 柳奇看上了青楼里一个弹琵琶的艺妓,想着偷偷赎回家养着,但他家里管的严,自己的零花钱平日里都花完了,根本拿不出赎人的钱,所以就跟人买了点“听话”的药给她吃了,让她掏钱赎人。 冷凝也只是诈诈他,但看着他心虚的表情,就知道这帮纨绔真的给原主下过药。 冷凝冷哼了一声,任深忙道:“大小姐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身体不舒服我们也难受的紧,是不是前几天被雨淋了啊” 柳奇听到下药这两个词,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这会一听到任深这么说,忙附和道:“会不会是着凉了。” “大小姐快过来,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今天你可算来了,过来跟我们玩几把骰子。”一个公子哥在那喊道。 任深提高声音说:“今天大小姐身体不舒服,你们自给儿玩吧。” 其他人顿时喝倒彩起来。 “嘚嘚嘚,大小姐不跟我们玩我们自己玩。” “大小姐沒手福了哦” 冷凝冷哼一声大声说:“谁说我不玩,看姑奶奶今天不赢的你们哭爹喊娘。” 任深在心里冷哼一声,每次都这么说,输的人可不是他们,这次她输不掉一坐庄子,就算他输。 大家一看鱼上钩了,忙从地上起来,摆好了牌桌。 桌上放着一个碗子还有六颗玉石做的骰子,里面的四被胭脂图红,代表着里面最大的点数,全红为最高彩。 “大小姐,赌注还是一金?” “怎滴,几天没见了,大家还是跟以前一样寒酸”冷凝看着他们说。 那人脸色一边,任深忙一把推开他说:“是他寒酸了,大小姐您说?” 冷凝不耐烦的看着他说:“这么点事情还要我来说,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任深压下胸腔里的气,他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正常:“那百金?” “百金就百金吧”冷凝勉为其难的说。 “真特么事多”一个年轻人转过头低声道。 “一金还特么显着她了,要不是要养鱼,老子说千金。” 苏竹和甄婉两个人听觉灵敏,她们一听到这话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要丫头(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