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身形相似的人影闪过，奴婢以为是小姐，有些担心，就跟了上去，这才到了后门。”

“我一路跟着你，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不等红杏话落，芍药面无表情地戳穿，她是习武的，要是有可疑人物，肯定比红杏更快发现。

这一点红杏也清楚，泪眼汪汪地看着苏凝安，抽噎了两下，开始控诉。

“小姐您别听芍药满口胡言，奴婢就觉得她今天很不对劲，平常都是奴婢在屋里伺候的，可今天她总是找事情把奴婢支走，小姐您都骂了她，她还屡教不改……”

看着红杏声情并茂地演绎，苏凝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一直以为，红杏是个处处为她着想的丫鬟，平日里伺候她也算尽心尽力，可她进侯府不久，红杏就成了陆离的小妾。

红杏还过来委屈地哭哭啼啼，说是陆离喝醉了意识不清，错把她当成了别人，她以后一定会帮着苏凝安稳固在侯府的地位。

那时的陆离纳了好几房小妾，苏凝安孤立无援，觉得红杏向来对自己不错，便信了她的话。

只是转眼，红杏就帮着别人对付她，在她被关进铁笼以后，更是对她百般□□。

想到这里，苏凝安被袖子遮住的手不由的握紧，目光一寸寸的冷下去。

“红杏，你聪明伶俐，长相不错，按理应该会深得祖母喜欢，为什么当年她会把你赐给我？”

闻言，红杏控诉芍药的声音戛然而止，呆呆地看着苏凝安。

此刻她才发现，平常看着有些木讷的苏凝安，这会儿眼睛变得分外有神，锐利的目光好像已经将她看透。

没来由的，红杏觉得脊背发凉，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才低低回话。

“老夫人是疼爱小姐的，所以才会让奴婢来伺候。”

“对，你以前也这么说的，那你现在是忠心于我，还是我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