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君都打不过!
“父皇,屁股疼。”小太子说着话就抹泪。
刘彻:“朕听说你们来回骑四十里?不疼才怪。”
小太子的手僵住。
卫子夫想笑:“陛下说的是。多跑几次习惯了就不疼了。”
“可是父皇和母后不是不许我再跟人赛马吗?”
刘彻:“不比赛不能跑?开学后每天下午加半个时辰骑射课。”
小太子一脸惊恐。
刘彻把他放榻上:“朕意已决。好好休息。皇后,我们走!”
卫子夫疾步跟上去,端的怕慢一点向儿子倒戈。
出了太子宫,天家夫妻相视一眼,心累的长舒一口气。
太不容易了!
枇杷等人一股脑儿涌进寝室,小太子脸上还有泪痕,但看起来并不难受。众人松了口气,韩子仁开口问:“殿下,皇后打你了?因为什么?疼不疼?”
小太子可以在父母面前不要脸,因为他们是他的父母。可是叫他告诉奴婢们他的屁股可能被打肿了,重活一世的小太子做不到。
“父皇和母后不知道我今日出去跟人赛马。”
吴琢惊呼:“您没告诉陛下?”
小太子:“表兄在啊。我也不是只身一人前往。”
“可,您才九岁啊。”吴琢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事情已经这样,韩子仁也不知该说什么:“皇后除了打你还说什么?”
小太子胡扯:“我说骑马好累,母后叫我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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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摇头:“母后没舍得下狠手。”
不舍得才怪!
母后不愧是皇后,发起火来跟父皇有一比。
韩子仁明白,太子殿下故意扯开嗓子嚎。他怎么没有想到呢。太子一哭皇后就不舍得再打了。
“奴婢出去还是守在外面?”韩子仁试探地问。
小太子抬抬小手。
枇杷放下帷帐,走在最后的韩子仁放下门帘,小太子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转身趴在榻上倒吸一口气,太疼了!
“一瓶金疮药!”小太子对着他的芥子空间默念,“一瓶,一瓶,一瓶。”
空间毫无动静。
小太子奇怪,难道芥子空间消失了。
虽然已在此间八年,小太子还记得前世修炼功法。此间灵气稀薄不是一点没有,小太子默念功法试图引灵气入体。忙了近一炷香,小太子只感觉到一点点。小太子再次默念“一金疮药”。看不见摸不着的芥子空间依然毫无动静。
伊稚斜单于贼心不死,舅舅和表兄还得上战场,空间不能消失啊。
小太子回想前几次的情况,难道是因为前世跌打损伤药不叫“金疮药”。小太子换个说法“一瓶跌打损伤药?一碗跌打损伤药?一粒跌打损伤药?”
小太子感觉什么东西从他灵魂深处蹦出来,面前突然多个通体黑色泛着金星的小碗。
小太子惊喜万分地坐起来,屁股上痛的让他条件反射般又趴回去。
“这碗药何时买的?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啊。”小太子打开碗,看着奶油色药膏,戳一点放在鼻尖闻闻,清淡的莲花香,“不是哪个师姐师妹忘在我这里的面脂啊。”
小太子犹豫片刻决定试试,只试他戳出来的这一点。
药膏轻轻涂上去,小太子感觉冰凉冰凉,然后慢慢发热,再然后好像不疼了。小太子起身坐下,挨了一鞋底的屁股不疼,挨了两下的屁股有一点疼。
看来母后真生气了。
母后不会骑马,无法想象策马奔腾的快感,以后尽量瞒着她吧。
小太子看着眼前的跌打损伤药,犹豫片刻盖上盖。万一母后回到椒房殿越想越后悔,亲自带太医来为他上药,他可没法解释怎么好的那么快。
最狠那一下不是皇后打的,皇后虽然觉着打狠了,也没有想过找太医。刘彻倒是想过宣太医,可他怕儿子发现是他打的,索性眼不见心不烦,接下来几天避着儿子。
小太子用药及时,后来没再用过那碗药,两日后屁股也不疼了。
公孙敬声和昭平君来找他玩,小太子跟他们殿外踢球。刘彻听到儿子的声音到殿外看一眼,见他活蹦乱跳的,不安的心踏实下来。回到殿内刘彻禁不住同春望感慨:“小孩子真真好了伤疤忘了疼。”
“殿下秉性纯良不记仇啊。
() ”
春望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懂事的小孩,“殿下心如赤子,种那么多棉花和良种也只是趁机找陛下要点钱。”
刘彻:“他还不知道良种和棉花意味着什么。”
“殿下都知道奴隶现状不懂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春望不信。
刘彻仔细想想:“你说得对!难不成他真以为这天下是朕的天下,万民乃朕的子民?”
春望点头:“看起来像。殿下为您分忧也不是因为您是天子,而是他父亲。”
“他没拿朝廷俸禄?”刘彻问。
春望:“可能吧。”
“如果朕令人每月给他一些钱呢?”
春望大胆猜测:“殿下会觉着您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