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不好骗,小的好哄啊。
霍去病拿着精美的玉饰蹲到小表弟跟前:“不疑,表兄的玉佩大吗?好看吗?要不要跟表兄换换?”
还有这种好事儿?
卫不疑小,但不傻。
“不换!”小孩奶凶奶凶的伸手推他一把。
霍去病往后踉跄,慌忙双手撑地。
卫不疑一看劲使大了,扯开嗓子哭父喊母。
霍去病傻了,他干什么了啊他。
卫青和夫人双双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赵破奴乐得直不起腰。
卫青朝他看过来,赵破奴赶忙解释:“不是我,是去病。”
霍去病:“我——我什么也没做。”
“那他哭什么?”卫青问。
霍去病百口莫辩:“伉儿,你说。”
“表兄想骗弟弟的小老虎。”
霍去病禁不住瞪他:“你怎么只说前半句?”
卫青:“后半句是你硬抢?”
“我是那样的人吗?”霍去病拔高声音。
卫青也觉着不是:“他哭什么?”
“他想哭!”霍去病脱口说出来,连连后退,“我的意思,卫不疑这小子故意的。不不,据儿,你说!”
卫不疑哭得撕心裂肺。
刘据吓一跳,竟然还有小孩比我会装。
真该叫老父亲过来看看。
“表兄要跟不疑换换,”小太子说出来,霍去病适时拿出他的玉,“不疑不跟他换,还使劲推一把表兄,表兄差点摔倒在地。不疑大概怕表兄打他,先下手为强。”
卫不疑是很爱哭,可他何时这么多心眼。卫青打量一番幼子,没变,是他儿子,“你说的是不疑?”
小太子点头:“一肚子心眼,比我多。以后不许说我心眼多。”瞪着吵得他脑袋疼的小孩,“不许哭。再哭打你!”
卫不疑倏然住口,噙着眼泪委屈巴巴的。卫青夫人将信将疑,“不疑是不是以为去病想抢他的小老虎,所以吓哭了?”
霍去病忍不住翻个白眼。
卫青夫人见状问儿子:“你表兄说得都是真的?”
小孩一脸委屈地低声抽噎。
太子驾到,长平侯府管家和正院的奴仆都出来迎接。此时还有一些奴仆还没离开。小太子指管家:“你说!”
管家的表情一言难尽。
卫青懂了:“不许哭!”瞪小儿子,“以后也不许好不好都哭。”
卫不疑顿时不敢装。可小孩也是要面子的,他的小脸埋在母亲肩上,给众人个后脑勺。
霍去病感慨:“得亏太子在此,否则就叫他得逞了。”转向卫伉,“我一直以为全家你最乖,今日算是知道,你也只是看起来乖。”
“谁叫你想要我的玉佩。”卫伉有理有据,霍去病无言以对。
卫青和夫人相视一眼,卫青开口:“伉
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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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警惕,“父亲也想要?只有一个,我的!”说完躲到刘据身后。
卫青顿时想一脚把他踹上天。
他乃堂堂大将军,稀罕他那块玉。
刘据从表弟衣裳里头拿出来,是一块祥云纹玉牌,卫青不由得说:“我也有一块这样的。”
卫伉摇头:“一样也不跟你换。”
卫青又想打孩子:“谁要跟你换?我是说我也有!”
霍去病:“我怎么不知道?”
“你也有。忘了?去年你舅母买的。破奴的好像是他的生肖。”
霍去病和赵破奴双双翻个白眼。
卫青见状一时间糊涂了,他俩什么意思。
卫青夫人看懂了:“伉儿,给我看看?”
小卫伉慌得塞回衣服里头。
原来太子表兄送的这块平平无奇的玉真是宝物啊。
这一家子全想要。
卫青夫人想把孩子塞回肚子里重新生。
刘据想笑,原来卫伉只是乖不是傻。
“伉儿,表兄在他们不敢抢。”刘据拿下来递给卫青,卫青手糙,没觉着这玉跟他夫人买的有何不同。霍去病把他的玉递过去,对比很明显,卫伉的这枚玉牌里头像是有会动的水或白乳。霍去病的玉有糯感,但跟卫伉的比起来死气沉沉。
卫青:“没有相似的玉作对比很难分辨出这玉有何特别啊。”
霍去病点头:“玩玉的人不仔细点也看不出来。”
“父亲,看好了吗?”卫伉急的伸手。
卫青递给夫人。
卫青夫人翻来覆去仔细看一会:“确实像一块寻常的玉牌。”
卫伉伸手抓走。
他母亲吓一跳,伸手要打他。
小卫伉再次躲到太子身后。
卫青夫人好笑:“太子只比你高一个头尖尖,我想打你他拦得住吗?”
“你不怕打到太子表兄吗?”卫伉问。
卫青夫人没话了。
卫青摇头,以前怎么不曾发现这俩孩子那么有主意呢。
霍去病拉着小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