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人不一样。匈奴长相跟咱们不同,很难逃出关。”
刘彻颔首,淮南王不死,他不会重用雷被,也不会叫他近身——跟雷被有仇的是刘迁。雷被一怒之下跑到长安,难免过些日子又想起同淮南王上下和睦的日子。
“父皇,我也打匈奴。”小孩伸出小手,紧握成拳,比划出一个打人的动作。
刘据对自身估量不足,力气大了,身体往前趔趄,刘彻吓得脸色骤变,拉住他的衣裳,“就你这样还打匈奴?先站稳再说!”
春望想笑:“殿下,志向是好的,但得过些年。”
可惜,过些年没有匈奴给你打。
长平侯这个打法,指不定再来三五次就能让匈奴绝迹。
两年一次,算五次,十年后小太子才十五岁啊。
刘彻揪住他的耳朵:“兵书不看,也不学骑马,你拿什么打匈奴?”说着觉着机会不错,“春望,牵马,朕教太子骑马。”
春望张口结舌,怎么又说风就是雨。
“殿下五岁。”
刘彻:“去病像他这么大已经敢自己骑了。”
“病病好厉害啊。”小孩惊得微微张开的小嘴没有一丝演技。
刘彻抱着儿子起来:“听说公孙敬声这一年来骑术已经有所精进。我们可以不跟病病比,但不能被公孙敬声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