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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有节目,全员都要上。

这是公司叫池慕回来的原因。

请假时间不短不长,大部分日子就是一天一天的磨,磨唱歌,磨跳舞,磨队形和默契。

团刚成立,新发的曲目就那几个来来回回的练,几个人排的次数多到已经形成了动作记忆,池慕偶尔发呆的时候手上还在无意识做动作。

有那么几天公司还把训练时间给压缩了,是为了给之前的物料拍摄腾出位置,池慕每天早出晚归,晚睡早起,抽空还要补学校作业,没多久眼下就一片乌青。

这种高压状态下,无论谁都懒得顾及自己的形象,所以在那段时间里七个人算是把池慕最邋遢的样子看遍了。

不洗头,不洗脸,弯腰驼背,油光满面……唯一的好处是在这种不“绷”着的交往中,大家的关系以飞快的速度亲近起来。

尤其是刘耀文。

在池慕那四封手写信按时按点整点发出之后,她和刘耀文的名字成功被挂上了热搜。

同时,池慕的名字也像一颗熠熠生辉的大星星一样在刘耀文心间冉冉升起。

以上这句话,是刘耀文自己说的。

就在他生日那天看完电影之后,他点进微博想给每个人的祝福挨个回复,结果看到了池慕的手写信,立刻“热泪盈眶”的跑来敲池慕的门。

池慕当时已经处于半梦半醒之中了,一打开门,就看见刘耀文饱含深情的唤了她一声“姐!”

吓池慕一跳。

其实她一直没好意思告诉刘耀文,当时他的脑袋上顶了好大一坨奶油,像宋亚轩挤得便便……

总归忙碌中生活的进度条就会被拉的飞快,有目标有规划有彼此,大家生活过得还不错,偶尔的小争吵小矛盾都显得无足轻重,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央视表演结束的那天。

那天是十月一日。

公司安排是在第二天一早坐飞机赶回重庆,而池慕也买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去伦敦。

当晚演出结束,李总安排大家一起吃饭,八个人在酒店包间饱餐一顿过后回宾馆休息。

因为池慕是唯一的女生,所以被安排和小雅姐一个房间,凑巧那天小雅姐加班,要和其他工作人员在另一个房间熬夜工作,只剩池慕一个人。

十点四十,她回房间。

十一点左右,她冲完澡。

十一点十分左右,她关灯躺到床上。

几分钟后,她听到床下有声音。

那是布料在地面摩擦的声音。

漆黑寂静的夜里,池慕能听到那个人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头顶蹭过床板的震颤,能清晰的知道他正在慢慢地爬出来。

池慕僵着,在极度恐惧中她甚至不敢拿手机给马嘉祺他们随便一个人拨通电话,因为她不确定床下的那个人是否会突然冲出来。

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而从床到门的距离,远长于床下到床上的距离。

她不敢赌。

摩擦声还在响,那个人探出头了,呼吸声就在池慕身边。

池慕紧闭着眼,她感觉那个人慢慢爬出来,站起来,然后在她床边静静盯着她。

过了好久,池慕感觉这个房间安静得似乎只有自己时……

“池予白。”

“你醒了。”

是个男人。

池慕感觉到他的手在轻轻拨弄自己耳侧的碎发。

“你醒了吧?”

那只手轻轻碰她的脸,轻点她的鼻尖。

“没醒吗?”

嘴唇,下巴。

“还没醒吗?”

锁骨,他在慢慢翻开她的衣领。

这是一场精神上的虐待,他知道池慕醒着,也无比清楚她就算睁眼也什么都做不了,所以像一个刽子手般慢条斯理的戏弄她,给足被虐者濒死的折磨。

池慕闭着眼,泪不停的落。

而那双手还在继续向下。

他激动得颤抖着嗓子一遍遍叫她的名字,粗哑的声音像在池慕耳边雷鸣。

呼吸,粗喘,烟味,汗津津的手,不断敞开的衣服,激起的寒战,恶心的触碰,……

还有。

一瞬间想死的意愿。

池慕突然睁开眼。

她想,算了吧,还是算了吧,不去英国了,不去重庆了,也不要回内蒙了,她本来也没有家的。

她想,不去上学了,不麻烦姜楠了,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