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到第二季度，这种材料就露出来，只能预测，今年会有更多的不理想情况出现。

一旦这些材料被公布，股民失去信心，这家公司的股价会疯跌，很有可能再也无力挽回。

本来宋莺莺只想煮个面条，最多加一个肉汤的，但现在蒋柔然和姜梦麟来了，她打开冰箱，认真开始煮饭。

冰箱还有半只猪蹄，拿出来解冻，然后泡发粉丝，准备做个蚂蚁上树、肉丝切好，预备青椒，可以来个青椒肉丝、还有一个粤式的鸡脚眉豆猪骨汤。

姜梦麟洗了配料，又问：“你说我们要不要趁谣言要出未出时候，买一点瑞信的股票？”

这倒是个新鲜想法，姜梦麟说：“我是这么想的啊，你看这些文件，你看得到，肯定别人也看得到，说不得比我们的更加齐全，更加完善。毕竟我们没什么根基的嘛。”

“嗯，有道理，继续说。”宋莺莺撇了猪骨上的浮渣，一层猪油也撇出来，又盖上盖子，小火烹煮。

“那我们反其道而行之，人家卖，我们买。”姜梦麟说：“你想想看，这种体量的银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们何不......”

姜梦麟的意思就是说，瑞士政府不可能不挽救这间银行，即使很难，但也要救。如果是这样的话，股价可能还有一波涨幅，等那时候过了，如果瑞银还不行，下一步再考虑资产包，也是一样的。

“好，你买吗？”宋莺莺觉得有道理，钱闲着也是闲着，钱不生钱，与废纸何异？

“买呀，我跟着你，我全买。”姜梦麟觉得这是良机，人生良机本就不多，而且她们已经比很多人先知道这个消息了。

顾云亭从睡梦中醒来，三个女孩都在，汤也还热，放在小桌上。姜梦麟说：“不好意思啊，顾律师，我们都饿了，所以先吃了。你的饭在厨房里，还是热的，你也趁热吃。”

“哎，”顾云亭问：“有没有刮胡刀，我胡子生起来了。”

“有也不能给你用。”宋莺莺说。

“还真有？”顾云亭笑，“你们有人要刮胡子吗？”

“刮腿毛的。”

顾云亭笑着去吃饭，端着一碗饭出来说，“这猪肘子给我留的，这么大？”

“嗯，你辛苦，多吃饭。”宋莺莺与顾云亭说着话，又和蒋柔然道：“美国那边还没休市，你看，就是这样。”手把手教操作。

伦敦、苏黎世、股票都已经休市，瑞银发行的基金债券还能买，今天周三，现在入市场，还有两天的观察期。

周一上午是升还是跌，还真不好说。

姜梦麟、蒋柔然和宋莺莺三人合力拿了八百万美元入资瑞信在美国发的债券，宋莺莺问她们：“紧张吗？”

“不紧张，来时空空，去时空空，有什么可紧张的。”姜梦麟说是这么说，其实心脏紧张得快跳出来了。

这是一种可转换成股票的债券，在特殊情况下可以转换成股票，而这种债券的优先级高于股票，通常情况下，股东先受损，然后才是债券持有者。

这种债券的面值是一瑞士法郎，宋莺莺以八百万美元的价格购入了二十万八千张，购入价格是35分。

因为有姜梦麟和蒋柔然的钱在，她俩随时盯着，周四晚上，这债券就跌了，单价跌到20，相较于周三晚上的收购价，跌了近一半。

等周五的时候，又恢复到周三的收购价，35分。

周五晚上，姑娘们照例聚会，都有很多话想说，但又都说不出什么俏皮话来。

周日时间，美国休市之后，债券价格上涨，这会儿单价升到了50分。也就是说，此刻退市，她们三人将会获得一千一百四十二万美元，投资报酬高达三百四十万美元。

“天呐，天呐，”姜梦麟高兴得打圈圈，“我不睡觉了，我要等开市，美国现在几点了，我要等开市。”

喊着喊着就睡着了，宋莺莺和蒋柔然都定了闹钟，提前一小时起床，周一上午，还有涨幅，最高值到了70分，宋莺莺说：“抛。”

离中午休市还有半小时，宋莺莺和蒋柔然一人一台电脑，合力抛售了这款由瑞信在美国发行的债券，共获益796万美元。

赚了一倍。

“天呐，我们赢得漂亮，赢得精彩。”姜梦麟的个人资产也即将突破百万美元，而蒋柔然因为北溪分成和这次斩获，身价顺利突破一百三十万美元。

现在宋莺莺的个人资产，从2660万美元，突破到了3300万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