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14日,英国爱丁堡皇家英里大道。 一位身着暗棕色柴斯特菲尔德外套的老先生,虽然看上去已年过50,身姿依旧挺拔,头戴一顶Fedora Hat【软呢帽】,绅士又冷峻,他站在红绿交替闪烁的信号灯下驻足良久,时不时掏出一块怀表,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明明是盛夏时节,整个人包裹的密不通风,路过的行人却感受到了一种……冷意? 梅林的坩埚把,为什么这些麻瓜总要把每一条街道每一栋建筑甚至每一盏路灯都要修建的一模一样,好比把魔药架上所有的魔药都换成同一种颜色和形状的瓶子,齐格蒙特·巴奇亲自来了都找不到哪瓶是自己发明的生死水。 他有些后悔为了那点绝音鸟羽毛跑到爱丁堡这种常年被麻瓜淹没的城市来。 街道上几乎有一半是1米不到的麻瓜豆丁,还有他们愚蠢的麻瓜家长,小鬼的手里抓着五彩缤纷的气球或者是冰淇淋球,脸上和他们的父母一样充满着无知的快乐。一群麻瓜小孩频频回头,几个胆大的小男孩甚至好奇地打量着这位穿着传统的老绅士,全然不知手边的冰淇淋在烈日下迅速融化成黏糊糊的彩色糖水,滴在满是污渍的皮鞋上。母亲一边状似恼怒斥责了发呆的孩子,一边宠溺地擦去他嘴边的巧克力。 西弗勒斯·斯内普嫌弃地撇了男孩一眼,对方转动一对淡棕色玻璃珠眼睛,一脸天真地盯着这位穿着奇异的老绅士。 斯内普显然不知道今天是麻瓜的儿童节,即使他出门前还特地翻看了桌边的魔法日历,不过这对这场计划之外的行程并没有什么帮助。 等到3次红灯变绿,绿灯又变红之后。斯内普确认了一个他不想承认的事实。 他在这座麻瓜城市迷路了。 再次从上衣口袋掏出那枚造型奇特的巫师怀表,这是很多年前环球旅行时从一个怪人那得到的一件魔法道具,一个疯疯癫癫长得有点像前代黑魔王的脏胡子行商。那人故作神秘的告诉斯内普,这枚只有一根指针的怀表只会指向持有者当下最想要的东西。斯内普起初还不相信,后来事实证明它比人形吐真剂还管用。这些年来怀表从未出过错,直到今天。 指针足足转了好几分钟,最后终于停在了一个方向,他抬头看去,那是一家门面简约的花店,明媚的阳光透射过橱窗的玻璃,花店门口摆放着一条原木色的长椅,旁边的小花车里装饰着一大束洁白的百合。 他似乎很久没有看见过百合了,也许换一种说法,他很久没有注意到这种代表过去与回忆的花朵了。 远离霍格沃兹的平静生活让他久违地做回了自己。 大战结束以后,他在圣戈芒医院昏睡了很久,主治的医生说,他是被哈利·波特和几个学生从尖叫棚屋救回来的,他们找到他时发现他居然仍有呼吸,连忙送到了圣戈芒医院救治,梅林也不知道他脖子上的致命伤口是如何自行恢复到那种程度的。他的伤口处有一种未知的魔药残留,带着奇怪的花香,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后那种香味才逐渐散去,唯有偶然时身上出了汗,那种香气又会再次出现。斯内普很清楚纳吉尼作为活魂器,它的咬伤是有多么严重,更不要提致命的蛇毒了。在哈利离开后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如果不是这剂魔药,他绝无生还的可能。斯内普康复以后并没有立刻回到霍格沃兹,在哈利毕业后,他独自在欧洲以至世界旅行了很久,一方面是波特这个和他父亲一样愚蠢又自大的家伙为了替他平反,居然向整个英国巫师界公布了他的记忆。醒来后知道这件事的斯内普,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10年,不,20年,都不要回到英国。另一方面,他隐约觉得,他会再次见到这个救了他一命却从未露面的神秘药师。 斯内普跟随表盘指引,走到了这家花店的门前,刚要伸手开门。 “叮铃~”门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乳白色的镂空雕花木门从里向外被推开,一位大约7、8岁的齐肩黑发小女孩用身体吃力地抵着门板,斯内普看见她的双手正捧着一大束蓝白色的鸢尾花。 斯内普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一个麻瓜小孩施舍多余的目光,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很自然得为她拉开了门。 “谢谢您,先生!真是帮大忙了!”女孩的英文不算标准,带着一点念白似的生硬。一袭东方人的乌发柔软的别在耳后,灰蓝色的眼睛像极了一块打磨光滑没有一丝杂质的月光石,在一大捧蓝白色鸢尾花的映衬下更加清透亮丽。 斯内普正在想要不要搭理这个还算懂礼貌的外国小麻瓜。在拉开门的一瞬间,表盘上的指针转向了这个女孩。 注意到表盘变化的斯内普,眉间几条深厚的皱纹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 “不客气,小姐。下次走路看着点,尤其是手里还捧着这么多无用但还算漂亮的花。”斯内普稍稍错开步伐,在两人之间
番外②——与此间的你相遇(1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