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靠,谁和你有缘啊,和你有缘还截指头? 大家愕然,都以为马汉山只是说说的呢,现在看来,他是认真的。 二五八三六九小月等人,其实都是善良的人,别看他们什么都不怕的样子,他们从来没干坏事,虽然武功也不错,但他们从来没行过刑没杀过人,所以二五八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呆呆的看着马汉山。 “二五八,立正。”马汉山怒了,暴喝一声,把众人惊醒。 啪。 二五八条件反射,听到立正的口令,啪的一声并拢了双脚,挺胸,等待马汉山指示。 “执行,截吴胖子左手尾指一节,然后给他包扎止血。”马汉山严肃喝道。 “是。”二五八这会儿不愣了,大声应了一个是字,然后过去干脆利落的把吴胖子的左手尾指第一节给砍了,然后又帮他包扎止血。 厅子里的气氛马上不同了,这小子不是开玩笑的,真的会截手指的。 一个大孩子,怎么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有一种令人害怕的气势呢? 叮! 马汉山坐回了他的椅子,又点燃了他的烟斗。 他的这个烟斗,第一次看到的人,都觉得他是一个怪物,不然,拿东西往嘴里灌烟干嘛?见惯了的人却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那么陶醉那烟呢?难道这烟还有味道的不成? “现在开始第二轮抢答,吴兄,小弟提醒你,如果这次你还是最慢,将会被截一根手指和切掉一个耳朵。虽然,截掉一指和切掉一耳都不会死,但总归是破了相。按照圣人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谁掉一根头发都是不孝,掉了一指一耳,简直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死了连祠堂都进不了的。”马汉山面无表情的,冷冷的说道,“请听题,你们从哪来。” 还是不咸不淡的问题,从来哪来,和姓什么一样,简直不算问题,说了也没啥。 于是,四人抢着回答汴州、汴京、汴城……。 一个意思,都承认来自东胡的都城,汴京。 无论怎样抢,总有人最慢的,这回是那个姓李的最慢,马汉山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对一个来自瓦缸寨的保安说:“一指,一耳,随你喜欢切哪指哪耳,要麻利,不要丢寨子的脸。” “是。”来自瓦缸寨的保安和临安来的二五八他们还是不一样的,气势上强很多,执行力更强,即使叫他们去死,他们都不会迟疑。 姓李的家伙,骨头比吴胖子软得多,一阵臊味在厅子中弥漫,这软蛋居然尿了,那保安十分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很臭,但他还是非常利索的执行了马汉山的命令。 一指一耳被切下,姓李的家伙杀猪一般嚎叫,不断的叫止血,但是马汉山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不说话。 切一指一耳当然是不会死的,但流血不止却是一定会死的,那家伙不停的哀求马汉山。 “如果他继续嚎,再切他一指一耳。”马汉山忽然说话了,但却是吩咐另一保安准备再切。 他…他想干什么?他是要拿咱们四人让他的手下练手吗?姓李的家伙如见鬼一般看着马汉山,惊怕得连痛都忘了。 “现在进行第三轮抢答,在发出题前先提醒一下诸位,这一轮最慢的可是要上人肉芝麻的,注意自己的速度了……。”马汉山淡淡的“提醒”说。 他这哪是提醒啊,他这是恐吓。 怕他恐吓吗?在这之前肯定不怕的,但现在当然怕,从四人的脸色上就可以看出来,嗯,他们又开始筛糠了,身子抖得厉害。 “等…等等…我…我……。”姓李的受不了,流的血不少,头晕眼花的,自己肯定是最慢的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干脆点,直接回答所有问题好了。 反正,“人肉糖蘸芝麻”他是肯定受不了了,早点说话,少点受罪算了。 “李兄,你是不是不想参加抢答啊。”马汉山微笑温言问道。 “是…我愿意告诉你知道的全部,不过,得先给我止血。”姓李的家伙说道。 “嗯,好,来人呀,给李兄止血,另外,给他准备一些茶水点心吧,流了这么多血,他一定需要补充一点东西才能好好回答问题了。”马汉山真的笑了,笑的非常“可爱”。 有人给他包扎止血,有人给他端来了茶水和点心。 “李兄,吃饱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什么了?”小半个时辰后,姓李的吃饱喝足后,马汉山笑着说。 “我要求坐着说…你不能这样折辱我……。”姓李的居然提条件了,不过马汉山一点都不介意,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便有人端来只布墩让他坐下。 “在下姓李,单名三,是东胡……。”姓李的刚说几个字,跪在旁边那姓陈的忽然暴起,一边大声叫喊阻止他说话,一边用身体把他撞倒。 这家伙挺忠心啊,真的不怕死?嗯,很好。 马汉山就喜欢看到那些视死如归的人,宁愿死都不供出大佬的人,个个大佬都喜欢的。 “拖下去,先把他的牙齿拔了,然后把舌头剪了…总之,你们想得出怎样玩就怎样玩,但不许把他弄死,回头我要给李三摆宴,让他在旁看着。”马汉山对二五八打了一个眼色说。 “是。”二五八应声而动,把那姓陈的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那货居然有点当地下党的潜质,不停的骂马汉山。 姓陈的被拖下去了,其他两人也被分开关到了别的房间,厅子里只剩下马汉山和小月听李三“作供”。 马汉山想不到,这个东胡的六王爷还真是财大气粗,养了不少武林人士,除了三十六内卫,七十二外卫,还有二十四宿将和十二特卫,还有无数的家丁家将。 不过,六王爷养多少人,不是他现在最关注的,现在他最关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