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向乌光杰的马汉山也笑了,呵呵,老子就知道你老乌龟搜刮的财富不止那么一点的,好啊,太好了,这回临安园特区可以加速了,嗯…大颂人民会感谢你的。 “嗯,很好,你做的不错,见到候掌柜的时候,我会为乌庄主请功的。”马汉山虽然已乐翻了,但说话依然是冷冰冰的。 “在下万分感谢…敢问罕先生,候掌柜是否有其他指示?”乌光杰也是很高兴的,有“组织”就是好啊,眼看要死了,组织却神奇的救了自己的命。 “我要恭喜乌庄主了。”马汉山沉吟一下说,“候掌柜说,乌庄主被惊吓到了,先歇一歇然后接受新任务。以我对候掌柜的了解,他说这样的话,应该是要提拔乌庄主了。” 马汉山当然不知道那候掌柜是什么鬼,更不知道乌光杰在干什么。不过,他是当大佬的人,对揣摩人心还是有点经验的,很明显乌光杰被官府连锅端了,对于他的组织来说,肯定损失惨重,对他本来人说,更是担惊受怕的。所以,无棱两可的安慰他一下,是最好的办法。 “啊!这是真的?可是…可是…这条线…这条线毁了……。”乌光杰有点不敢相信,不惩罚居然还有赏?这不像候掌柜的性格啊。 “唉,候掌柜就知道你会这样想的,所以他让我告诉你,这事不怪你,是因为姓马的太强了。”马汉山觉得今天不能再谈下去了,否则这老乌龟会更怀疑的,他转过身子说,“乌庄主,吃点东西吧,天亮后去临安取银票,然后送你去安全的地方。” 苏樱的易容术真的很厉害,这会儿的马汉山,已变成一个三十左右的胡须汉子,完全看不到那个十五六岁大孩子的样子,别说只见过一次的乌光杰,就是天天见的人,只怕也难认出来。 “哦…好…罕先生,能安排我在临安与候掌柜见一面吗?”乌光杰心里还是有疑虑的。 “近期应该不行,你想啊,乌家庄没了,有多少事要候掌柜处理?再说,虽然候掌柜说这条线被毁了不怪你,但他心里肯定不舒服,所以啊,建议乌庄主最好不要近期见他,除非,你想找骂。”马汉山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马汉山本来不想那么快审公孙止的,但从乌光杰嘴里掏出来的东西,他得找公孙止了解一下,谁是候掌柜,什么是黑号姓白号姓这些问题,他得搞清楚。 公孙止被抓后,比乌光杰的待遇好得多,他并没被打晕,也没被恐吓虐待,他被安排在一个很干净的房间里,有吃有喝的,睡觉也行,床铺现成的。 不过,他哪吃得下哪睡得着? 任谁都没那么大条,被别人抓了还能吃能睡,更不安的是,他根本不知道抓自己的人是谁。这种情况,谁能吃得下睡得着? 吱嘎,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人。 公孙止抬头一看,竟然是曾有过冲突的马汉山,他的心头剧震,坏了,竟然是他,这回老夫命休矣。 他怎么都想不到抓自己的人竟然是马汉山,他更想不明白,剑岛那么隐蔽,马汉山又是怎么知道? “原来…原来是你?你把乌庄主怎么了?”公孙止竟然先问乌光杰怎样了,这倒令马汉山意外,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担心主子,这奴才不错哈。 “很意外?”马汉山笑了笑,在公孙止的对面坐下,换烟斗点了一斗烟,慢条斯理的吸了几口说,“难道,你就没什么跟我说吗?” 马汉山最喜欢就是用心理攻势了,把自己弄的莫测高深的,无所谓的样子,心理差一点的人,很容易在他的攻势下漰溃。 “你想我说什么?”公孙止沉默片刻后说,他当然知道马汉山想听什么,但他在纠结要不要背叛乌光杰。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马汉山缓缓吐着烟说。 “其实,我知道的,你应该都知道了。”公孙止还没下决心。 “好吧,既然你不怕死,那就当我没来过。”马汉山站起来说。 “你要杀了我?”公孙止当然不会说你敢杀我这样的蠢话,有什么不敢的,杀他又有谁知道?知道又怎样?他是一个与海盗勾结的恶霸的管家,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 有些人,未事发前,也许人人都怕他,但一旦背后的事爆出来,那么便成了过街老鼠,真的成了人人得而诛之。 乌家庄,在官府未行动前,虽然坊间流传他们勾结海盗,但却并没人敢拿他们怎样,甚至害怕他们巴结他们。现在官方已行动了,乌家庄已被端了,这个时候,任何一个乌家庄的人走在街上,绝对会被打死,更何况一个大管家。 “你若想活下去,最好能想起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告诉我。”马汉山停下脚步说,“忘了告诉你,我是不会杀你的,怕脏手,但是,如果我将你放在昌国县的街上……。呵呵,我保证,不用半个时辰,你就会变成一堆肉泥。” 变成一堆肉泥…太可怕啊,公孙止不怕死,但如果那样死的话,他不接受,他受不了……。 公孙止在发抖,他真的害怕这样死,太屈辱,太羞辱了,连祖宗的脸面都丢光了。不可以,绝不可以这样死。 “有一些事,庄主并不让我知道,但我却知道一些,也许你会感兴趣的。”当马汉山的一只脚伸到门外时,公孙止屈服了,他实在怕被人在街上乱棍打死。 马汉山回到公孙止对面的椅子坐下,看着公孙止不说话。 “你可以杀我,但不能那样侮辱我。”公孙止看着马汉山说,“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让我死的尊严一点。” 有些人就是这样,活着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想到尊严二字,但是要死的时候,他却想要尊严。 马汉山觉得这种人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