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然后再使用燃|烧瓶和手榴弹烧他们一轮,把他们的胆吓破,便足可令他们投降了。 战斗意愿是非常影响战斗力的,如果让胡兵知道此次南下,根本不是朝廷的旨意,而是长官私自调兵,那么,他们作战力马上就打大折扣,作战意愿脆弱,作战能力打了折扣,再加上遇到从来没见过的武器,别说区区三四千人,就是三四万人,也不足为虑。 而马汉山,早就安排了人给胡兵散播胡将私自调兵的消息,等孟良珙他们赶到,消息正好发酵了两三天,是胡兵情绪最波动的时候,也就是战力最差的时候……。 战意正浓,战力强悍的军队遇到战力和意愿都最差的军队,再加上武器和地形的占优,胜十倍于己一点都不是神话。 “好吧,明白了。”孟良珙捏了捏手上马汉山给的信,心里竟然是茫然,好像…他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了,一切都马汉山都帮他安排好了,他只需要赶到金州上任领兵开拔就是了。 事实上,他连兵都不需要领,只需到埠交接权力,然后便可以直接依计行事。 当然,他还是不相信马汉山的三百民兵就可以堵住数千胡兵。而且,马汉山也言明,他得领小量的边军行动,以便掩人耳目。信上讲很清楚,仗可以让瓦缸寨的民兵打,但功劳他们不需要,从开战到完战,民兵不可示之于人。 毕竟是第一次带兵,这一晚,孟良珙竟然失眠了,脑子里除了反复推演马汉山在信中说的战术之外,他对皇帝为什么让他领兵拒敌也很是纠结,他不明白,为什么皇帝会突然下旨让他当什么灭虏先锋官。 从来没领过兵啊,皇帝为什么会如此信任?真是想不通。 无论如何,他都想不到竟然是马汉山推荐的,谁会把这种事与马汉山联系起来啊,他只是一介草民啊,只是一个小生意人,与皇帝…这…这够得着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次日,天还没亮,孟良珙就将师化龙叫起,匆匆吃过早点便策马西行。 往日不着急到任,孟良珙几乎都是不怎样催马急行的,但现在不一样,他得以最快速度赶到金州。 军情如火,必须快啊。 事实上,胡兵已在饶峰关外扎营十多天了,他们每天都叩关,但攻势并不厉害,兵力也没有增加。 这本来就是一次边军的私自行动,目的也不是要攻城掠寨,只是为了做出一种态势,以便促成某些政治目的而已。 金州的守军,开始的时候很是惊惶的,以为胡军又要大举南侵了,吓得利州安抚使急调其他地方兵军增援,还与锦州府路京西南路借兵……。 不过,很快他们便安定了下来,因为,发现胡军后面并没有增兵,也没有拼命攻关,于是金州守军便不惊了。又过了几天,朝廷的旨意来了,命他们只需紧守关隘即可,至于怎样驱敌,朝廷会另派什么先锋官……。 于是,这几天双方便如上班一样,准时攻一会儿关,准时守一会儿关……。 都在等,金州守军在等征北先锋官,而胡军则在等颂朝的消息。 没错,就是等颂朝的消息。京兆府的都统已把命卖给北蒙,他领兵进犯颂境,本来就是为逼颂朝联蒙克胡,只有颂皇帝同意了这策略,他便把退兵……。当然,如果胡廷速度比颂朝的速度快,令他退兵的话,他只好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