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僚啊。哦,史相还不知道吧,三郎现在是我们广告公司的股东呢。”马汉山淡淡的说道,现在,轮到他微笑了。 一打一拉,一骂一哄,马汉山又出一张牌。 “股东?广告公司?”马汉山拿侄子的要挟令史利远生气,而听到马汉山说儿子竟然是什么股东,他隐隐觉得,这事更麻烦。 “对,广告公司…哦就是一家专门给产品做宣传的公司,三郎不仅是公司股东,他还将会成为公司的代理人哦。”马汉山看到史利远满脸的不安,他开心的笑了。 “这个…那个股份是不是份子?他有多少份子?价值多少钱?”史利远不能再淡然了。 “他手中的股份也不是太多,只有一百股。不过,这一百股是原始股,表面价值嘛,只值一万两银子。但我敢保证,两个月后,这一万两将会变成十万两。”马汉山当然是吹牛的,广告公司也许会升值,但绝对不会升的那么快。 当然,如果马汉山愿意,也不是不可能。凭他手中的产品,他随时可以让那些大商家们把广告公司炒起来。 捧场的人多了,价值自然就起来了。 当然,是不是能保值下去,那是以后的事。 “啊…一万两?然后变成十万两?”史利远很是吃惊。 “怎么?史相嫌少?其实不少了,想想看,史相是本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相,每年才拿多少薪俸?”马汉山像奸笑了两声,又道,“不过,三郎以后的收入,当然是不止这一点的。因为他将会成为临安园特区形象代言人之一,代言费每年是一百两银子哦。” 呵呵,什么代言人之类,当然是马汉山现场乱盖的,反正,就是立一个名目给史家送钱而已,他开始用钱砸。 史利远沉默,脸色却渐渐的恢复了,然后,他居然脸上又有了笑容。 他是不是神经病啊,一会儿黑脸一会笑脸,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开心,什么意思啊。 呵呵,他当然不是神经病,只是,他忽然明白了马汉山的用意。 他在心里暗暗赞马汉山,这小混蛋厉害啊,才多大点儿呀,十五六岁吧,竟然如此老谋深算,如此的工于心计。唉,自己的小儿子,比他大好几岁呢,连人家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马汉山什么用意?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反正,史利远现在懂了。 于是,两人进入了讨价还价模式。 “我知道张兹建了一个临安园,挺大手笔的,后来闹鬼就空置了,你的临安园特区,又是什么回事?”史利远一边说一边拿过马汉山放在桌子边上的烟斗查看。 “临安园特区就是临安园,临安园被我们买下来了,以后那儿会改建成一个非常热闹的地方,有大型的商社、大型的酒楼等等,哦,还会有作坊……。”马汉山拿出装茶花的“烟袋”,把烟斗装满,然后掏出火机,叮的一声打着说,“史相,我帮你点燃,你轻轻吸…嗯…千万不要用力……。” 史利远不愧是聪明人,居然一说就懂,很快就掌握了要领,试了几下就滋滋味味的吸了起来。 “开像代言人又是什么玩儿?”史利远吐了一口烟说。 “就是…怎么说呢…你老可以这样理解,就是为临安园做正面宣传的特定人员…一种形象……。”马汉山还真不知怎么解释这个形象代言人是啥玩儿,但你老这两字史利远甚受用。 “哦,如此重要的角色,一百万一年的代言费是不是太少了点?”史利远脸上露出了狐狸笑容。 马汉山听到史利远这话不由得大喜,你大爷的,终于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