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时候,马汉山吃一半就“入定”了,齐南岳见状,急急问他今天如何安排的。 他得提前准备啊,不然,马大寨主“入定”醒来又得呱呱大叫了。 “你说呢?当然是找张兹明确那块地的界线啊,快让人去通知张兹,我们今天要收楼收地。”马汉山挥了挥手让齐南岳去安排,然后自己又“入定”了。 四月的临安,气温挺宜人的,大概二十二三度,郊游还是挺合适的。 当然,这个气温视察自己的地盘也是很合适的。undefined 马汉山骑着一匹白马,在齐南岳沈花等人的簇拥下优哉游哉的,到了临安城天宗水门对面的大运河北岸。和他一起骑马的还有张兹,这老货今天不坐轿,竟然骑马了。本来,这种事根本不用他到场,但为了和马汉山拉近距离,他亲自来了。 赖文进的驴车被马汉山拆了,他只能骑驴。这头驴是赖文进拼死救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驴为了感恩还是怕被杀,没车拉后居然和赖文进甚为亲热,出入几乎“形影不离”。 六里长两里宽的地方,沿大运河边上是参参差差的二百户人家,自然形成了一条破烂的街道。住在这里的人,有租种张家田地的,有在临安城工作的,也有在临安城做小买卖的…各式各样的人,住不起城里的房子,所以在这里租地自己建房子。 这么大一片地方,当然还有草地、水旱田地、小树林、小山包,除了在河边居住的两百多户人,在远离河边的地方,散散落落的,还有一百户左右的纯农户,他们就是种地的,主要是种菜供应临安城菜农。 边界划定,自然有人去做,马汉山来他是要了解这一块地情况,以便做布局。 走在前面的是张兹,大颂第一首富居然为马汉山引路,如果被临安城的名流看到,一定会惊到眼珠子都掉下来。 跟在马汉山后面的,自然是齐南岳和赖文进和沈花了,嗯,还有盖仁聪发配过来的小儿子盖世保。 盖世保和赖文进到临安也好几天了,但马汉山最近忙得头晕眼花,根本没空理他。 “马兄弟,你看,这里一千多亩肥田,无论种菜还是种粮,都可以年年丰收,实话说,某越想越不得。”走到一个小山包上,张兹指着下面的一大片田地说。 “是吗?你既然舍不得,那卖回给你吧。”马汉山正在为这块地头痛呢,如果为了种地,他才不会买这块地,锅盖山大把地方开田开地。 “哈哈…兄弟那么喜欢这块地,张某又怎么好意夺人所爱。”张兹干笑说。 作为大颂第一大地主,田地张兹多到懒得计数,他缺的是新产品。 “张财东,我劝你啊,转变一下思想,田地不要攒那么多,能卖的,卖掉吧。”马汉山所以这样说,是一种直觉,直觉大颂未来会变法,变法自然离不开对土地处理。 “额…马兄弟的主张真的很新奇。”张兹继续干笑,他只当马汉山在说笑。 作为农耕社会的人,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对土地是有天然“爱意”的,买田盖房成家立室置业,这是绝大多数人从出生开始就确定了的人生目标,也是唯一目标。 “呵呵,那你就当笑话听呗。”马汉山也不想继续深入谈,转着身子四顾自己这块土地,他觉得,是不是该先修路?如果要把这儿建成一个迷你小城,那就先把路规划出来。 “哈哈…我会考虑的…马兄弟,这块地你打算干点什么?不会是种地吧?”张兹打哈哈说。 “嗯,还真要种地。”马汉山忽然有了一点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