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是好人啊……。”马汉山卖他药居然只收半价,吕文宽大喜,看马汉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小子是一个好人啊,大好人哪。 “不过,你得签一份协议,保证卖与你的药不会流到军队以外的地方,你要知道,五百文卖你,我不但不赚钱,甚至还要倒贴运输费用的。”马汉山说的当然不是实话,五百文的价钱虽然赚不了几文钱,但绝对不用贴运费。 开玩笑,马大寨主是做亏本生意的人吗? 几乎平价卖给军方,马汉山觉得全大颂也就他马大寨主如此慈悲了。 “马公子真是…真是仁义…吕某用人头保证,绝不会有一丁点流到军营外面……。”吕文宽站起来对马汉山深深鞠了一躬,他是真心感谢马汉山的。 “大佬…我的腿…先帮我敷药啊…还在…还在渗血呢……。”站在一边的盖世保恼了,你们怎么可以聊的不停,让一个伤员站在一边流血呢。 “哦…花花…带盖少去包扎一下……。”马汉山大叫,其实沈花就在门口。 “哼,我才不给这种人包扎…齐先生…你去吧……。”沈花和马汉山一样,是一个直肠子,讨厌是藏不住的。 马汉山无奈,看了一眼齐南岳,齐南岳领会,带盖世保到后院换药包扎。 “马掌门,我带了两个前几天抓贼受伤的衙役过来,你看看是否可以……。”盖仁聪抱拳说。 “人呢?”马汉山早就猜到了,所以也不废话。 “在隔壁房间,马掌门请……。”盖仁聪侧身说。 “大人请……。”马汉山来到隔壁房间,在门口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生草药味,还夹杂着一些腥臭味,他心里暗道,妈的,化脓了。 “大人,他们的伤是不是有些日子了?都化脓了吧。”马汉山看了一眼房中坐在椅子上的两个汉子说。 房中坐着的两人,都是身材高大的大汉,但他们均神色颓败,像霜打的茄子蔫巴拉机的。 他们看到马汉山进来,脸上的惊喜一闪而过,暗道,这就是大人说的有奇药的人?但也太年轻了点吧。 “伤在哪?”马汉山懒得理会他们的神色,先看看伤口吧。 年纪稍大的那个胡须大汉的伤在背上,马汉山让人把敷在上面的草药拿掉,一尺多长的刀口向两边张开,红红白白的,像一张大嘴,很是吓人。 所幸的是,伤口只是发红发热轻微感染,还没开始发炎化脓。 另一个受伤的衙役年纪稍轻,长着一张娃娃大圆脸,马汉山觉得这货有点像前世香江那个拍咸片起家的导演。 这位大导就没那么好彩了,他的伤口在大腿上,时间应该好些天了,伤口已化脓。他的伤口应该也是刀伤,只是这一刀,不是垂直劈下,而是侧面劈下的,像割肉一样,一块巴掌大的肉只有三分一连在腿上……。 “唉,本来是轻伤,缝几针,歇几天就好了。但现在发炎发脓了变成了重伤,缺医少药啊,分分钟会把这条腿废了,如果到了严重的时候还不截肢,小命都保不住。”马汉山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说。 不要小看一个这样的伤口,如果处理不当,真的会要命的。 “马…马掌门…能治?”盖仁聪居然对这两衙役甚为关怀,果然是好官啊。 “这位大叔应该好办,这位大导的就麻烦些,得将这块肉割掉,清理腐肉…不过,要生出新肉并不是那么容易。唉,轻伤变重伤,你们要记住,不管多轻的伤,都有可能要人命的。”马汉山顿了一下对沈花说,“花花,找地方准备做手术吧。” “是,少爷……。”现在沈花不仅替代了阿牛当了“秘书”,还替代了阿牛当上了“护士”,对马汉山做“手术”的要求和流程都很熟悉,她得先找个适合做“手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