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礼式。 “马公子,请教我朝该如何收复失地。”盖仁聪似乎非得逼马汉山发表建议不可。 “国家意志,人心,武器。”马汉山缓缓说道,“现在从皇帝到大臣都安于现状,国家没有收复失地的意志,也没有拼死一战的意志,即使有一万个吕将军,也是不可能收复失地的。值得庆幸的是,民心还在,虽然隐藏了起来,只要有了国家意志,民心马上就起来了。至于武器,我想骂一句,大颂上下全是废物,历代皇帝全都是昏君,大颂如此富裕,大颂有如此多的新技术,大颂建朝一百多年竟然没装备任何新武器,现在更连军马都没有…真是一群废物…废物……。” 马汉山越骂越大声,盖仁聪和吕文宽被吓得面如土色,这小子他…他他竟然骂皇帝,杀头大罪啊……。 “公子慎言…慎言啊……。”吕文宽颤抖着声音说。 而盖仁聪却是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他还算好了,换别的所谓文人,听到马汉山这样骂皇帝,只怕早已吓晕过去了。 在古代,皇帝就是天之子,莫说骂,就是有关皇帝的任何东西,都不能乱说的,非要说的时候,都得恭敬,否则就是对天之子不敬之罪,要杀头的。所以,古人无论在哪里,谈到皇帝的时候,都要用最尊称,而且还要隔空对着皇都方向行礼。 盖仁聪和吕文宽被吓成这样,是怕马汉山的话传到皇帝那儿啊,那样的话,他们会被牵连的,也许不会死,但官是肯定要罢了,说不定还要流放。 “哼,慎什么言?不是吗?大颂地大物博,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有人有物,将士比东胡多数倍,但却被人家侵占了半壁江山?谁之过?昏君第一错,文臣武将第二错。他们为什么错?就是因为没有意志,思想迂腐落后…哼…不说了,气死我了……。”马汉山说着,一拍桌子,气得要杀人的样子。 沉默,包厢里非常安静。不,整层楼都非常安静,都被马汉山的说话吓傻了。 “马…马公子…颂割地于胡,是天意啊……。”良久,盖仁聪颤抖着说道。 事实上,为什么东胡那么少的人口和资源,那么少的将士却能大败大颂,原因?满朝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吕文宽和盖仁聪当然也是明白的,确实是君之错啊。但“圣人”的思想告诉所有人,君错是不能说的,不仅不能说,作为臣民,还要主动把君错揽过来,扛起来,哪怕杀头。 历史上有不少人,愿意或被愿意的为君分忧为君顶罪而死。君是天子啊,怎么可能有错,若有问题,那一定是臣民们的错。 啪! 马汉山又拍了一掌桌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说:“狗屁……。” 盖吕二人不吱声,马汉山看了他们一眼,忽然笑道:“我如此大逆不道,你们把我抓住砍了岂不是大功一件?” “马公子……。”盖仁聪顿了一下说,“还是说正事吧,尔挟持吾小儿意欲何为?” “谈生意…我没挟持你们儿子,我只不过是用他们请两位前来而已,若无他们,我一介山民,想见到两位金面,难如登天啊。”马汉山笑说,总算回到正题上了。 事实上,马汉山折腾这一番,还真不仅仅是为了卖止血包,他这样折腾,一是看看传言中的盖仁聪和吕文宽是怎样的人,可不可能结交成伞子。二是…当然是做生意了,大生意,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