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任何表情,好像眼前发生的事跟他无关似的。 “吕三哥稍等…这种事…还是守时和六弟料理吧,万一传到大人和将军那儿……。”坐在右边那个年纪最大的男子连忙拦住对面的吕三哥说。 “嗯,也对,那就麻烦守时了……。”吕三哥抱拳说。 陈守时抱拳回礼,然后看了一眼黄禄,两人竟然不约而同的提起一把椅子砸向沈花。他们那劲头竟然是奔要人命去的。 沈花一言不合就翻桌子已是莽撞行为了,这两家伙居然一言不合就要夺命?他们是谁啊,为何如此嚣张? 他们虽然相互叫什么三哥五弟啥的,但并不是兄弟,连异姓兄弟都不是,所以这样叫,只是因为他们恰好在家里就是这个排序而已。 他们所以如此嚣张,当然是有资本的。 首先,坐在主位上的那个最年轻的大男孩,他可是襄樊正儿八经的衙内,因为他是襄樊知府盖仁聪的小儿子盖世保,字玄龄。 俗语说什么虎父无犬子,在大名鼎鼎的盖知府这儿完全可以反证。因为,一世英明,京西南路两百多万百姓敬重的盖仁聪竟然生了盖世保这么一个坑爹败家的玩儿。 盖世保真的是坑爹货,他活在这世上十多年就坑了他爹十多年。他就是来跟盖仁聪讨债的,从出生那天起,就不停的坑盖仁聪。 那个坐在盖世保右边,年纪最大的叫陈勃,字守时,乃是襄樊首富陈家的五少爷。而那个坐左边的阴沉脸,则是襄樊守将吕文宽的儿子吕相如,字子昂,在家里排行第三,所以盖世保叫他吕三哥。那个比盖世保稍大一点姓黄的家伙,则是襄樊豪族黄家的六少爷,他的名字就叫黄禄,字有点搞笑,称六六,大概是六六大顺的意思吧。 别看这个陈守时和黄绿医生都穿着文人的服饰,一副文人作派。但实际上,这两家伙却是跟家里武师学过武功的,陈守时学的是太和山流通门的地支硬功,而黄禄则是跟家里一个叫铁桥手的武师学的拳术。这两货虽然都是好吃懒做之徒,但学武却是用了心的,所以他们的身手对一般人来说,已是相当厉害的了。 如果论博学,论灵活,陈守时和黄绿医生,他们绝对比不过沈花。但沈花从来没真正用手上的功夫打过架对过敌。所以,根本没任何应战经验,而陈黄二人,却是打过无数架的人了。如此一来,高下立判。 眼看两把椅子就要砸到头上了,沈花居然傻傻的站在那儿没动。她不是不想动,而是…而是被对方的反应及来势吓蒙了,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时,却因为紧张过度,手脚居然僵硬不听使唤……。 “住手……。”站在这边门口看热闹的马汉山失声大叫。 他根本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会武功的人,也没想到沈花比他冲动,进门就踢桌子,更没想到,对方居然更是一言不合就要取人性命的,等他发现不妥时惊叫,其实已晚了。 砰! 啪! 啊!啊! 不过,当沈花闭目等死,大家转头不忍看娇娇俏俏的沈花被砸的头破血流,脑花四溅的时候,忽然传来两声惨叫。 对,两声惨叫,男人的惨叫。 是的,就是陈守时和黄六六的惨叫,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一副师爷打扮的齐南岳忽然暴起,一手将沈花扯开,同时闪电般踢出的反连环脚,先将黄六六踢倒,然后又在陈守时的脸上留下一只清清楚楚的鞋印,而陈守时手中的椅子则砸在他的后腰上。 马汉山真的被惊呆了,他发梦都想不到,南岳居在是一位高手,狗日的藏的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