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是直接从长谷川一的办公室出来的,身上难免沾了些他没有注意到的血迹,新垣梅梅抽噎着抬起头,黑暗中凭借着过人的五感禅院甚尔看到新垣梅梅的脸上沾着两道暗红的血迹。 “甚尔,好臭。一股铁锈的味道。”新垣梅梅皱着眉头,想要后退却又因为害怕黑暗手紧紧的抓着禅院甚尔的裤子不肯松手。 禅院甚尔轻啧了一声,伸手拎起了新垣梅梅的衣领。转身朝着出租屋走去。 春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虽然甚尔先生说了不用在意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客厅的灯很亮,照在春的身上却让她觉得屋子格外的安静。明明才一天的时间她就已经习惯了梅梅和甚尔先生在家里的热闹了吗? 门外脚步声渐渐接近,春有些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乌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紧闭的屋门。咚的一声响起,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随后响起了新垣梅梅抱怨的声音:“你就不能把我放下来吗?或者,像个正常人一样抱孩子,怎么能和文件袋一样夹在手臂中间啊!” 禅院甚尔别开了脸,没有理会新垣梅梅的抗议,他抬手正想敲门就看见门缝里透出了光亮。黑色短发的女人眼睛弯起,明显还带着泪痕,她说道:“欢迎回来。” 五年后。 新垣梅梅已经从才到禅院甚尔腰间的小萝卜头长到了他的胸口,以这个趋势来看迟早她能够突破日本平均一米六的身高。 虽然两个人已经从春姐姐的家里搬了出来,但是甚尔那个家伙还是动不动跑到春姐姐的家里蹭饭,每一次都让她夹在两个成年人之间,被迫的感受着班里同学评论的:“恋爱的酸臭气息。” 新垣梅梅咬着棒棒糖坐在天台上感受着夏日的微风吹拂,大腿上放着春姐姐早上递给自己的便当,她才打开餐具盒,就被眼前趴在天台的护栏上扭曲着的异形咒灵打扰了食欲,咒灵的六只眼睛分别看向不同的方向,四只手抓在栏杆上口中喊着:“便当——便当——” 新垣梅梅看着眼前的咒灵,评价着它的等级,绝对不会超过二级。她叹了一口气合上了自己的便当盒,将它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椅子上,起身朝着咒灵走了两步。 被刻意改短了的制服裙子从大腿的中央抚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带起了一丝痒意,她刚抬起了手就看见眼前的咒灵被一股吸力吸引着往角落里飞去,那里站着一个人。 因为墙壁挡着了他的半个身子所以新垣梅梅没有看见他的模样,但从那只伸出来的骨节分明线条硬朗的右手可以看出是个男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年长,毕竟同级当中她并没有发现拥有咒力的人。 新垣梅梅有些好奇那个被他握在手里由咒灵变成的黑色小球,夏油杰握着咒灵玉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和刚抬起手脚下咒力残秽还没有全部散去的新垣梅梅大眼瞪小眼。 新垣梅梅从夏油杰的身上看到了更加亮眼的白色光团,但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都是转瞬即逝的光茫。新垣梅梅粉色的长发被高高的束成马尾垂在身后,自从春姐姐说她留长发好看之后她的头发就再没有剪过了,现在已经垂过了肩胛骨。 夏油杰一下子就认出了眼前的人,是比自己低了一届今年刚入学的新生。凭借着出色的外表和倒数的成绩入学第一天就在同年级里出了名。但是却出奇的武力值很高,将第一天来找茬的几个在学校中恶名远扬的高年级在女厕所里狠狠揍了一顿,听说当时的场面很精彩。 夏油杰朝着新垣梅梅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然后走过她的身边拉开了天台的大门走回了校舍。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新垣梅梅只觉得心脏狠狠的抽痛,她在夏油杰走远之后才捂着胸口大口地呼吸着,那种胸口被洞穿的痛感和无数次睡梦中的感觉几乎真实的一模一样。 新垣梅梅想要追上那个人问问清楚,所以将便当盒抱在怀里她立刻追了下去。看着身边不断路过的学生,新垣梅梅失去了夏油杰的身影。她有些遗憾的停在了走廊上,身后是一本正经的风纪委员的喊声:“新垣!走廊上禁止奔跑!”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模仿声:“走廊上禁止奔跑!” “新垣,你们班又被扣分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玩笑话说一说就过去了,新垣梅梅脾气很好,只要不是涉及底线的玩笑完全可以和她随意的开,但是之前那些强迫女生和他们发生关系,然后有将这件事作为炫耀的资本的高年级的不良,在某一天将新垣梅梅堵到女厕所里想要和以前一样强迫行事的时候,却被新垣梅梅狠狠地教训了。 有人去叫了教导主任,女厕所的门被打开的时候新垣梅梅正坐在四五个人叠成的人山上,手里拿着镜子给自己涂着唇膏,身下的不良们个个都鼻青脸肿的。“老师,我这可是正当防卫哦。”录音笔被仍在洗手台上,新垣梅梅笑着从人山上
第十章(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