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扯了冯小旗的虎皮,去浅水村看房和地都十分顺利,老张头和四个儿子看过回来后,就直接开了个家庭会议。
“浅水村的情况我们去看了,地都不错,而且五十亩的地只有其中十亩中等地是单独的,其他四十亩地都是连在一起的,大川看上了那十亩中等田,他已经决定买下了,我没意见!”
老张头率先开口说道。
“大川是我们的女婿,可是他也要顶门立户,十亩地他们一家四口也能顾得过来,秋收的时候我们互相搭把手也能忙的过来。”
“我都听爹的。”
宋大川适时的出声表态。
“这些地卖的时候,都是带着地里的粮食一起卖的,那些麦子我看了,都长的不错,买下这些地咱们就要忙着秋收了,这样明年一年的粮食咱家就有了。
房子也是现成的,那个柳员外走的急,连着屋子里的家具一并卖给我们,我们带着人和东西住进去就行。
等秋收结束了,咱们办个乔迁宴,请浅水村的村长和一些德高望重的人去做客,方便以后我们一家在村子里走动。”
张家人听了后,都很高兴,几个妯娌都低声说着话,两进的院子,住他们绰绰有余,而且夫妻还能有单独的屋子,这在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
“如果大家都没意见,明天我们就去交银子办手续。”
众人自然都没意见。
宋大川则是提了一句:
“爹,我和惠娘商量了,秋收前暂时在爹的院子凑合一下,等秋收结束了,我们准备自己起房子。”
“你都计划好了?银子凑手不?”
“都规划好了,银子足够,之前我们就存了一些,加上这一路意外得的,足够了。”
“行,你是当家做主的,心里有成算就行。”
家庭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张家人全体出动,直接去了浅水村,与那个胖成弥勒佛的柳员外当面交割了银子,然后又坐着柳家的马车,回到黄丰城,把房契、地契都落到了张老头的名下,顺便一家人正式在浅水村落户。
张老头还将地契和房契都上了红契,交了税银,拿着落好户的户籍,回了浅水村。
一家人已经分配好了房子,把自己一路上背的东西都放进了新房子,而张家人的入住,也引来了浅水村人的围观。
这个村子并不是统一的姓氏和同一个宗族,是个杂姓村,这也是老张头最终愿意多掏银子也要落户在这里的原因。
作为新加入村子的人,他们就不会被排挤,虽然刚开始大家不熟悉,但是以他们一家人的品性,肯定会得到浅水村原住民的认可。
十天后,张家人就加入了秋收的队伍,之前柳员外都是雇短工来秋收,现在张家人买了这些地,可是就凭他们几个壮劳力,一时半会儿也收不完,所以对于找上门来的短工,张老头拍板自家也雇短工收地。
“秋收不等人,要是等到落雨了,地里的粮食就糟蹋了,咱们这一路逃荒,虽说不至于饿肚子,可是吃的也是没什么油水的食物,这身体还没有缓过来。
要是干活猛了,少不得要落下病根,现在年轻不觉的,等几个孩子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深有体会了。
所以今年我们雇人秋收,我们一天一结铜板,干得好、干的利索的就明天再来,那偷奸耍滑欺负我们是新来的就不用来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雇他。
我们不惹事,也不能怕事,要是这次立不住,以后浅水村的人都能来踩我们一脚,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涟漪听了这话后,默默的在心里给老张头点赞,要不怎么说人老成精。
总的基调定下来后,张家人的心思都扑到了秋收了,张家这边有四个壮劳力,半大小子也能帮上忙,再加上短工,倒也没人敢出什么幺蛾子。
反而是宋大川家这里,因为只有宋大川一个壮劳力,惠娘和涟漪都是女的,虎子只有丁点大,所以有些心思不正的人,就跑来打短工,帮忙收麦子,想混一些铜板。
等涟漪割完一拢麦子后,看到那几个来打短工的男人才割了不到半拢,连她这个女的都不如,她啥也没说,直接过去将四个男人的骨头给卸了,然后甩手扔到了地头,让浅水村的人都来看看,居然有无赖想躺在他们家地头挣铜板。
这四个大男人都像是瘫痪了一样,躺在地上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直接开始哭嚎,可惜没人理会,毕竟这些人的那点心思,作为同村人的村民怎么会不知道,都唾弃的很,骂他们丢人现眼,踢到了铁板。
“少在这里嚎,觉得我们家人少好欺负是吧?也不去找冯小旗打听打听,他杀胡人的功劳也有我一半呢!”
随后涟漪压根就不再管这些人,让他们在地头被过往的村民瞻仰了一遍又一遍,还被地头玩闹的孩子扔稻草和石子,又暴晒了一天,等太阳落山的时候,涟漪才重新给这些人接上骨头,一人扔了一个铜板,就让四个人滚蛋了。
这四个人能活动了之后,连铜板都没敢拿,连滚带爬的回了家,在家里躺了三天,才感觉身上不痛了,只是后来他们全身的骨头都很容易脱臼,脆弱的像个纸片。
涟漪露了这么一手后,再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