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恰当,因为那振幅是如此猛烈,丝毫没有流逝感一一 这是约尔利亚最后的,不合时宜的,感知。 他从椅子上摔了下去,毫无形象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约尔利亚被送去医务室后,课程也差不多结束了。埃里克用手托着下巴,一直沉思到了下课。他一会儿该怎么说?直接交涉? “唐......我注意到你......你有话,话,话想和我说。” 唐抬起头,与奇洛对视。 “先生,我有些问题,一些更深的问题。”他直白地暗示。 “关于什么?”奇洛的语言突然间变得流利了。 “灵魂魔法。”埃里克笑了起来,眨了眨眼睛。 “我记得......你,你是叫埃里克·唐对吧。”奇洛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你想要原理,还是......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呢,唐?” “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呢?先生 。”埃里克掩饰起狂热的期待,特地将“先生”二字咬得很重。 发生了什么?好像是什么地方突发海啸......不对,没有潮湿的感觉...... 什么都不曾发生吗? 约尔利亚认为自己忘了什么。 他刚刚一定是在上黑魔法防御术一一黑魔法防御术? “你醒了孩子,把这个喝下去。”庞弗雷夫人把一杯看起来就很糟糕的药水塞到了约尔利亚手里。“你是怎么搞的?突然就晕倒了,也查不出问题......” “大概是低血糖......”约尔利亚十分笃定地开始胡言乱语。 “低血糖?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庞弗雷夫人嘟囔着离开了,临走前还没忘了嘱咐约尔利亚快点把药喝完。 喝完?她太幽默了,很显然,他一点事都没有。约尔利亚对着那杯药做了个鬼脸,开始思索把它倒掉会不会有什么危害。这种格兰芬多行为一一听起来挺刺激的。 但是,他必须综合地进行拉文克劳式考虑。这杯药有什么用?倒掉会有危害吗?这是预防药剂还是治疗药剂?他喝这杯药是必要的,还是可有可无的? 脑袋更疼了。很显然应该放弃拉文克劳式思考。 约尔利亚开始缓慢把那杯药向窗户靠近。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把自己每天辛苦的、劳累的、可怜的教授亲手熬的药倒掉。” 哦,这个阴阳怪气的、丧心病狂的、危险至极的声音,必定是可亲可敬的斯内普教授了。 约尔利亚又开始头疼了,他扯着自己的头发拒绝与魔药教授对视。 “我并没有把它倒掉,你看,我在进行思考......” “你和埃里克·唐很熟?”斯内普不耐烦地打断了约尔利亚。他的语气中有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不,不熟。你们每个人都这么问......”约尔利亚眼前已经浮起了很多光点,他深切的期望这位教授快点离开。要他说,这可绝对不是一位让人舒适的探望者...... 约尔利亚颤颤巍巍地拿起那杯药,假装抿了一口,以表示自己正在认真对待这杯药。“你看,为什么我只是和他在火车上坐在同一个车厢,就要面对这么多疑问?” “他提起你的次数多得不正常。”出乎意料的,斯内普居然回答了约尔利亚的问题,虽然语言简洁。 “是这样的吗......他可能暗恋我......”约尔利亚缓慢地,一本正经地瞎扯着。 就这样出乎意料地,斯内普沉默了。也许他真的在考虑?约尔利亚猜测着。 那个叫约尔利亚的新生一定有什么在隐瞒。斯内普皱起了眉头。那种傻瓜理由,“他可能暗恋我”,就算是个笑话也够冷的。 埃里克·唐。他忍不住又开始思索关于这个神秘的东方交换生的事。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魔药课他做出了一坩埚完美的药水时,不可否认,那是个像他一样的天才,从他对魔力的注入方面就能感知到,他确实是“有天赋的小巫师”,就如分院帽喊出的那样。 但第二天,事情就朝着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一个一年级的新生,在休息室里和高年级决斗,并且大获全胜。据德拉科的话,他甚至没念咒语。并且,在之后他完美地撇清了自己与同学打架斗殴的错处,义正言辞条理清晰层层递进的话让他甚至都有一分“唐说的都对”的感觉。 他现在还记得唐当时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好像一一 好像他早就想好了说辞。 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确实是蒙太挑衅在先。那个蠢货,
好感-1,黑魔法防御术与医务室(3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