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记恨我,这叫我以后不敢再面对她。” “她本就出身卑微,又霸占了本属于你的一切,你还愿唤她一声姐姐,初晓,应该是她不敢再面对你。” [可以。] [很可以。] [多说点,再多说点!] [女鹅啊,你听听你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你今天可得好好看看清楚,什么叫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呐。] 林不染:。 就在林初晓正在为自己成功揭穿狗男人的伪善面具而欢呼时,林不染从竹林后走了出来。 “太子殿下今日所言,臣女会好好记在心上的。” 裴文彦后背一僵,他愕然回头,就见到了竹林旁一脸淡漠的林不染。 他感到有些羞愤,方才注意力都在林初晓身上,居然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就在附近。 [天!] [女鹅你也太刚了吧,就这么赤喇喇地站出来。] [万一把这狗男人整破房了可咋办?] 林初晓担忧之际,裴文彦已经调整好了情绪。 他没有恼羞成怒大吼大叫,相反他十分冷静,目光淡淡地扫过林不染没有一丝停留,“你能放在心里最好,这些都是孤的肺腑之言。” 说完,拉着林初晓便要走。 [这裴文彦在原文里能走到最后登基,果然不能小瞧。] 林初晓意外于他的情绪把控能力和情急之下快速做出抉择的果断。 离开之时还不忘看一眼自己的女鹅。 [女鹅莫伤心,这都是人生的成长。] [提前认识到渣男的真面目,总比以后被他伤害了才意识到要好。] [诶?女鹅看起来怎么好像不是很伤心的样子?] 林初晓带着疑问走后,林不染的耳朵才安静了下来。 她的确没有多伤心。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裴文彦不过其中之一。 况且,她未曾真正体会到爱情疾苦,这不过就是刚刚冒芽的好感被人掐断罢了。 又不伤根,如何叫她撕心裂肺? 她只是很在意一件事。 林初晓说,她会被送去和亲,被弄瞎眼睛,被伤害性命。 莫非,所谓穿书者,是带着预言能力的? 这段时间以来,林不染几乎已经确定林初晓是一心向着自己的。 所以,林初晓的那些想法应该不是空穴来风。 这些事情恐怕将来有一天真的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 春日宴一直进行到天黑。 一众文武百官陆陆续续在宫门乘马车离开。 晋元皇帝把林平之等心腹留在了皇宫,而林初晓同太子离开后便不知去了何处。 林不染独自一人被宫人送至宫门,却不见自己来时的马车。 赴宫宴,闲杂人等不在允许之列,所以像银环这样的贴身丫鬟也留在了相府,来时的马车随行都是相府里的小厮,他们本该在外候着才对呀。 林不染立在原处,四处张望,如同迷路的小兽。 不出片刻,周围都走的差不多了。 正焦急,一个侍从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在离她一步之遥的位置站定,“林大小姐,我家王爷有请。” 林不染随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一辆分外眼熟的马车。 看似低调,实则华贵异常。 正是那晚在陈医师家门口遇见的。 林不染心间一跳,有些忐忑地跟那侍从走了过去。 侍从行至车旁,恭敬行礼:“王爷。” 就见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拨开了车窗珠帘,林不染得以看清青年的真容。 他不似那日一身白衣,缥缈虚幻得如一阵青烟。 今日的他穿着暗灰色的襦裳,墨发高束,头戴玉冠。 珠帘在夜色下闪烁着胶质的光泽,倒映在他漆黑的眼眸中,如星子点缀神秘的夜空。 林不染微微低头,“臣女见过王爷。” 话落,她抬眼对上那双星眸。裴潜保持着沉默,林不染看到他眼底翻涌而出的炙热情绪,一时读不明白。 她说:“那晚之事,臣女在此谢过王爷。” 裴潜的表情这才有所松动,“举手之劳,林小姐
预言(2 / 3)